還沒等陳子安說話,李良玉直接下馬,人影一閃就不見了。
劉勝就在旁邊,也是臉是懵,這是怎麼了?
不一會,李良玉提著一姑娘來了。
“你昨晚是不是動手了?”
那姑娘還不想認,只是說道:
“公子說小心行事,我自然是不敢怠慢。”
說話聲引來了更多人的注意。
一說動手,陳子安腦子一轉,明白了,這姑娘怕是昨晚沒忍住,出手殺了幾個畜牲,這才引出了張橫的探子。
“良玉,這……”
陳子安剛要說此事一會再談,李良玉已經將剩下的話說了出來。
“還想狡辯,張橫今天派了探子出來,若不是你們動的手,怎麼會打草驚蛇?”
那姑娘面帶驚恐,臉色頓時煞白,這下是個人都知道,這姑娘心裡有鬼。
“我…我沒忍住,我…我再也不敢了。”
完了。
打草驚蛇,算不算大事?
如果說這是打埋伏戰,陳子安等人日夜奔波,就差一個對方一個大意,那這姑娘可以說是死罪了。
甚至和她一組的偵察兵,都得是死罪。
但現在不是啊,雙方打遭遇戰,都是明晃晃的告訴對方,我來了,我就是來半道砍你的。
說實話,這真不是大罪。
但她違反軍令啊。
陳子安頭疼了,這怎麼罰?
罰大了,這真不是大罪,罰小了,大家都看著,怎麼能公開偏袒。
在場的人大多都不知兵,尤其是那些士兵,他們都看著陳子安,等著陳子安給一個交代。
劉勝讀過兵書,好歹知道這兩軍交戰派探子,屬實是正常的情況。
但現在已經鬧大,他也是懵的,也不敢第一時間說話。
其他人則大多不知兵,老夥計為姑娘擔心,新人對姑娘有些埋怨,沒心計的則是想著看熱鬧。
程大刀無條件站李良玉,第一個站了出來,大聲喊到:
“將軍,姑娘們勞苦功高,還請給她一個機會啊。”
劉勝金則是沒大腦,單純的覺得姑娘們辛苦,不該因為一個過錯,就被大力責罰。
“主公,姑娘們確實辛苦,我也覺得這事就算了。”
金勝花頓時頭大,自己男人又自顧自的說話,這是你該摻和的嗎?
咬著牙,金勝花看向陳子安,正好這個時候,陳子安也看向了金勝花。
金勝花,你可是領導的貼心小棉襖啊,得給我鋪臺階啊。
完了,和陳子安一對視,金勝花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眉頭緊鎖,金勝花開始揣摩陳子安的心思,思考該怎麼把這事給圓嘍。
李良玉一臉心痛,這些姑娘們都是自己宗門的弟子,相處多年的姐妹,她就忍心讓姐妹受罰?
而那被拉出來的姑娘,現在已是面如死灰,只以為惹了大禍,覺得沒了臉皮。
心頭一橫,提手拔劍,反手就向脖子抹去。
“不可!”
“冷靜啊!”
“住手。”
李良玉眼疾手快,一把奪過姑娘的劍,看向陳子安,眼裡也有了淚花。
眾人都看向陳子安,你趕緊說話啊。
陳子安能說話嗎?他能說個屁啊,在核心圈子裡,大家都心疼姑娘們。
但是現在看見的,不止是幾個核心人士,還有一群士兵。
你怎麼偏袒,偏袒了傳出去,那軍令不成了笑話?
陳子安沒理會眾人,而是惡狠狠的看向金勝花,你快給老子臺階下,快啊。
金勝花頭皮發麻,這頭她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