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何按察已經將朴刀提上桌面,正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跡象。
陳子安冷笑一聲,向後退了一步,小環上前,擋在了陳子安和何安成之間。
“楊嬋玉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怎麼可能讓她離開?”
何按察手裡捏著朴刀,他對自己的武藝非常自信。
小成武者,在軍隊,在天下,基本都是橫著走的存在。
“你那花名冊,玩鬧一般的東西,你還敢當真?”
陳子安沒有解釋什麼,又是退後一步,對小環說道:
“小環,動手。”
小環捏著劍,早就在等陳子安命令,伴隨著聲音的落下,一道白光直衝對手。
何按察也不是好相與的,軍旅生涯幾次險象環生,這一身本事,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一個劍指心窩,一個刀掃肋下。
都是天生的殺才,皆是無法無天的魔主。
但比瘋,小環又怕過誰。
完全不避那斬肋刀,劍光絲毫不退。
何按察畢竟是軟蛋軍混出來的,保命永遠在第一條。
無奈何,只得收刀退後。
但這一退,不僅退了身子,還退了氣勢。
小環持劍猛攻,不給何按察任何的喘息。
何按察且戰且退,但奈何功力本就弱小環一境,現在氣勢又弱了一分。
背後一靠牆,一把利劍已直逼咽喉。
關鍵時刻,小環停手,但那指著咽喉的利劍,已經不可能再放下。
“小環,先廢了他的武功。”
陳子安沒有絲毫同情,先把人控制了再說。
,!
“且慢,且慢動手。”
知縣一看陳子安動了殺心,立刻汗毛直立,這可殺不得啊。
“冷靜,冷靜,何按察……不,何指揮,何必呢?”
何指揮面色難看,他能感受到咽喉處劍尖的冰冷,更能感受到陳子安的決絕。
本以為是隻兔子,手到擒來。
結果的條餓狼,反被對方咬了一口。
何按察也不是不懂形式之人,將手裡朴刀扔到一旁,說道:
“行,我們坐下了好好談。”
陳子安眯起眼睛,他當然不會貿然激怒荊州衛,若是殺了何指揮,荊州衛就徹底不會放過他了。
但你說動手就動手,你說坐下就坐下?
“小環,送他一劍,給個教訓。”
“子安,不可。”
知縣還想再勸,但是小環已經動手,一劍刺向了何指揮的胸膛。
當劍拔出,何指揮癱軟在地,這一劍不是多麼重的一劍,絕對不會傷到要害。
但是這一劍讓人失去戰鬥力,還是沒有問題的。
“子安,你糊塗啊。”
知縣心中大急,但是又拿陳子安沒有辦法,只能看著何指揮,顫抖著手呆站在原地。
“老堂尊放心,我知道分寸。”
“你知道個屁啊,人都癱那了,你還說你知道?”
髒話都飆出來了,老知縣是真急了。
被人幾招擊敗,現在又被禁了武功,何指揮終於冷靜了下來,也沒了之前的狂妄。
“我沒事。”
隨後,他又看向陳子安,這次他沒有說話,而是仔細的打量著陳子安。
“好小子,夠狠,是個無法無天的主。老子算是栽你手上了。”
陳子安沒有搭理他,而是對小環說道:
“蓋了頭,綁到營地。”
小環熟練的掏出麻袋和繩子,綁了何指揮。
何指揮也沒有反抗,小環那一劍非常刁鑽,他確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