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指揮死了。
死的無聲無息,他的練功大夢還沒開始,就因為手下的背叛,而徹底灰飛煙滅。
新的荊州城右衛飛快上任,帶著大量的銀子,讓手下計程車兵心悅誠服。
巴結了一下上面的荊州衛指揮使,他的名號便徹底定了下來。
翻看了何指揮手裡的花名冊。
裡面有一個叫陳子安的,既沒有人員資訊,也沒有銀錢往來。
只有一千副盔甲送了出去,還是送的不值錢的布甲。
新指揮呵呵一笑,他一眼便看出,這是個吃空餉的額。
便沒有再管這個千戶,有空餉吃,不吃白不吃。
而陳子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教給何指揮的功法,本就是大有問題。
練久了傷身不說,還會損害人的心智。
何指揮後來越發的暴躁,越發的對手下人淡薄,就源於此。
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軍隊可不是土匪窩子,土匪老大瘋了,大家可能會跟著一起瘋。
但是軍隊老大瘋了,下面的人只會割了老大的頭,去參拜新的上位人。
在軍隊,錢和功勞才是第一位。
在土匪窩子裡,大家有個安身之所,才是第一位。
陳子安知道何指揮瘋了後,遲早會被擼下去,但是他也沒有猜到會這麼早。
不過無論是早或是晚,陳子安知道,這對他沒有影響。
他手裡的千戶證明是真的,荊州登記過,他是正規軍了。
沒了何指揮,也沒人會想起他,畢竟是誰看見他的名字,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吃空餉。
現在陳子安還是得和楊嬋玉幹正事。
幹完正事,兩人窩在被子裡,就該說正事了。
“嬋玉,你手裡有沒有織布的工廠?”
楊嬋玉靠著陳子安的肩膀上,說道:
“有絲綢的工廠,我的貨大多的都到了海外,要不就是達官貴人們的。
說實話,沒有買炮彈掙錢,雖然是賣給海盜,但是我也不怎麼在乎。”
好傢伙,陳子安嘴角抽了抽,何指揮這人,楊嬋玉這人,都是好傢伙啊。
“別和我說,這些海盜裡,還有倭寇。”
“沒有,我爺爺是打倭寇的,我當然不會賣給倭寇。”
楊嬋玉嗔怪的瞟了陳子安一眼,說道:
“那些海盜都是福建總兵的人,他們藉著小琉球,在那養了大批的海盜。”
看著楊嬋玉挑眉時的一抹風情,陳子安心中念頭再起,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你這一邊往外出口,一邊又給海盜提供物資,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小戰爭販子。”
楊嬋玉面板再次泛起桃花,扭動著身子,喘息間,口中熱氣打向陳子安脖頸。
“我這算什麼,最大的戰爭販子,可是朝廷內閣。”
“夫人,我們再幹些正事可好?”
“嗯。”
……
楊嬋玉那裡沒有織布廠,但是收購一個織布廠也不是什麼難事。
最近石首縣的村子已經打完,現在陳子安已經開啟的對外的擴張。
知縣是個老狐狸,他看到陳子安這邊動手,便連忙聯絡了周圍的知縣。
有人要造反,而且規模不小。
但是這個造反的狗賊,一直不打縣城,只打農村。
與其說像造反,不如說像山大王。
老知縣幾封書信下去,上級報告警報,知縣府便拉來了大量的銀子。
沒辦法,只要不威脅官帽,這些知縣可是非常願意掏腰包的。
陳子安也是懵逼了,老知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