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今天拄著柺杖,就是躺下了,主公需要,都得抬著我上。
金勝花能怎麼辦?
畢竟是自己男人,只能寵著來了唄。
陳子安自然知道劉勝金不是作秀,這老實漢子,做什麼都是按著真心來的。
起身親自給劉勝金找來了凳子,陳子安是真稀罕這對夫妻。
一個忠心無比,一個未來可期,兩人組合在一起,是陳子安最放心的組合,以後要人坐鎮一方,這兩人是第一人選。
“我知道,現在你最能幫我的,就是趕緊養好傷,好好習武讀兵書,未來才是你效忠的時候。”
劉勝金還要說什麼,金勝花便開口了:
“你還是先說,一會怎麼說服村代表吧。”
金勝花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她才不擔心什麼村代表,她就是來看陳子安出醜的。
你不是神氣嗎,你不是算無遺策嗎,你行嗎你?
陳子安苦笑一聲,什麼辦法,他能有什麼辦法,以利許之唄。
“給村民們免些稅吧,今年的收成,我就不徵收了。”
金勝花斜著眼看陳子安,心中已經有些想笑,但是她覺得還能再坑陳子安一把。
眯起眼睛,金勝花說道:
“你才收多少,你收的那點,現在村民根本就不在乎,你以為還是打地主以前嗎?
對不起,現在村民們手裡有糧了,我們不稀罕了。”
眯眼這個動作,還是和陳子安學的,金勝花越來越喜歡這個動作了。
一旁的劉勝金吭哧吭哧的就要說話,被金勝花一巴掌給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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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勝金自己也知道,自己沒自家婆娘腦子靈光,所以在外面的時候,儘量聽老婆的。
陳子安的面容越來越苦,他也知道他收的少,但是沒有辦法,他現在不心疼的,只有這些徵收的糧食。
看來得割肉了。
“要不,我給村民們發些銀兩,打了那麼多地主,幾千兩銀子還是有的,一人一兩。”
一兩銀子是一年的生活費,還是吃飽那種,陳子安一場仗就給這麼多,絕對算是大方的。
就連金勝花都沒想到,陳子安對村民這麼好,她忽然感覺自己良心有些過不去。
不行,陳子安這混蛋,天天惦記老孃,不給他點教訓,他都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金勝花橫起心,瞪起眼,今天必須坑他一把。
一把捏住男人的嘴,劉勝金已經憋紅了臉。
但金勝花不能讓他說話,他說了話,陳子安就看出破綻了。
金勝花繼續說道:
“就這,打仗總要死人吧,死了人怎麼辦,他還有父母,他還有妻子孩子,你一兩銀子就打發了?”
聽金勝花這麼一說,陳子安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確實,無論他是怎麼想的,死了人,都得給安排妻兒父母。
這是他身為這裡的首領,這裡的最高負責人,必須考慮的。
“死去的人,每日人給三十兩,老人組織撫養,兒女撫養到十八歲。”
金勝花又是一驚,這陳子安來真的,他居然來真的。
劉勝金已經氣的站了起來,金勝花捂著男人的嘴,拼命想把他拉出帳篷。
但是劉勝金心意已決,一把推開婆娘,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陳子安說道:
“主公,莫要聽那婆娘亂說,我等承蒙公子大恩,本就該拋頭顱灑熱血,怎麼能跟公子要錢,這不是……”
陳子安伸出手,打斷了劉勝金的話。
劉勝金是老實漢子,是鐵男人,但其他人不是啊。
“沒關係的,我身為組織最高負責人,本就該為大家負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