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只不過到時候要打游擊,時間會拉長,這次的大豆,很有可能爛在地裡。
女人見陳子安沒有說話,心中越發的急迫。
“我不要你錢,我只要張橫的人頭。”
她現在沒有心情,也沒興趣和人扯皮,她要的是報仇,她要用張橫的人頭,作為弟弟頭七的祭品。
陳子安笑了笑,他不會相信商人的表情,尤其這商人還是個女人。
女人這種生物,最是會掩蓋表情,尤其是聰明女人。
至於她說的報仇,呵呵,陳子安要是信了,那陳子安就是傻子。
她說她是商人,商人不要錢……,陳子安想到了推銷彩噴墨印表機的,免費的印表機,天價的墨盒。
那麼簡單了,大炮的火火藥和炮彈一定巨貴。
火藥,陳子安自己能夠搞定,炮彈的話,沒有那麼多鐵礦啊。
再次敲了敲桌子,陳子安已經打算拒絕了,他笑著起身,做出送客的姿態:
“謝謝姑娘好意,我這只是一個小村子,要這大炮何用?姑娘莫要戲耍我等,還是快快……”
女人眼裡充滿憤怒,她拍著桌子起身,直接說道:
“你以為你能躲到什麼時候?
知縣的書房每日書信往來,天天都在聯絡那些地主,你秋收的時候起兵,確實是一位好棋,但是秋收以後呢?”
知縣要是能拉到兵,陳子安才見了鬼了,收秋這一波起義,是正打在知縣和地主那脆弱的關係上。
一次沒指揮動這些地主,知縣再想指揮,那可就麻煩了,而且到時候,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
陳子安也不急,依舊是那個送客的姿勢,說道:
“我何時起兵了?姑娘莫要亂說,王押司託我管著王村的土地,這幾日還來信讓我督促農戶,收豆子是大事。”
那女子見陳子安油煙不進,心中更加急迫,言語中帶著惱怒,直接逼迫道:
“你死到臨頭了,你還不知道嗎?知縣已經察覺到了你,你還在這裡洋洋得意。
你知道王秀才的死,誰放出了的嗎?
你知道知縣已經在輿圖上,畫出你的位置了嗎?
你知道知縣,已經從新開始整頓縣衙了嗎?”
嗯?
陳子安重新看向這女子,眼裡多了些審視。
女子表達的意思,陳子安不在意。
但女子話裡透露的個別資訊,陳子安卻在意的很。
知縣在輿圖上畫出王村的位置?
很細節的資訊,太細節了……
知縣要打王村,如果有人細細思量,再和知縣有關係往來,這是可以猜出來的。
但能知道知縣的輿圖上,畫出了王村的位置……
太細節了,知縣也不可能逮住一個人,就把輿圖給人家看吧。
“姑娘何以知道,知縣的輿圖上有王村的標記呢?”
陳子安坐回太師椅,端起茶碗喝光剩下的茶水,暗地裡向一旁的姑娘打了一個手勢。
姑娘看了一眼陳子安,見陳子安藉著喝茶給她使眼色,便收起陳子安面前的茶碗,出了待客廳。
那女子沒有注意這些細節,況且丫鬟給主子換茶,正是要繼續談下去的意思。
“我是知縣夫人,我當然知道這些,我們可以合作,只要你把張橫的人頭給我,我可以幫你在知縣面前說話。”
知縣是個老頭子,而這姑娘身段妖嬈,眉眼動人,是個妖精。
陳子安以為這姑娘是知縣女兒,沒想到居然是知縣夫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老知縣會玩的啊。
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