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子安的書法可不賴,幾乎能見的大家書法,陳子安都有描摹。
可惜無論是前世,還是原身,都不是什麼有天賦的人,今身倒是經常描摹,仿寫的能力不小。
陳子安抽出一張紙,按照王秀才的字跡,寫下一個字,隨後開始拆筆,將筆畫一一拆出,感受著王秀才的落筆習慣。
可惜剛拆完一個字,書房的門便被敲響。
“進來。”
程大刀走了進來,面色鐵青,神情難堪。
“怎麼了?”
“公子,王地主死了。”
陳子安點點頭,沒有在意這件事情,從倉庫裡的糧食數量就可以知道,這王地主著實是不當人。
“我知道了。”
程大刀憋著一張臉,幾乎是用擠得,從嘴裡擠出幾個字:
“只是什麼都沒問出來。”
王地主是真的死要錢,問不出來,實屬正常,不過這次不用陳子安開口。
“正好這小樓也要新修一下,一會你們進來搜家,我會讓宗門的人協助你們,找東西,她們熟。”
確實,這些宗門的人經常協助附近的捕快,對於這些活計,那是熟悉的很。
程大刀看向陳子安,陳子安點頭後,程大刀分別向兩人行了禮,這才退了出去。
陳子安看了一眼周圍的書,說道:
“將這些書收一下,找一下王地主的賬本,我們先回營地吧。”
“嗯。”
陳子安用水洗了一下硯臺,將墨用紙包好,最後將紙放到懷裡,這些東西應該和王秀才用的是一樣的,做戲要做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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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被李良玉用布包了起來,她找了幾個人,讓他們一會搬回營地。
回到營地,小侍女將陳子安手裡的東西接過,有了小侍女,陳子安的身邊便沒有李良玉什麼事了,李良玉又自己離開了。
現在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陳子安掏出王秀才的字跡,眼睛眯起。
……
三天後,一中年憨厚男人,帶著幾個江湖人打扮的漢子,來到了知縣府。
給了房門二兩銀子,交了拜帖,見到了老知縣。
“老堂尊貴安,是王押司差在下來的。”
中年男人看上去並不懂官場,老知縣也不在意,王秀才給他送了不少錢,他也沒有折騰王秀才的心思。
“何事啊?”
“王押司要去探望遠親,事發緊急,來不及找老堂尊辭別,差我送些特產,並將一封信交於老堂尊。”
說罷,中年男人將一封信交給知縣。
知縣沒有急著開啟信,而是看向了男人搬來的箱子。
中年男人開啟箱子,裡面白花花的一片,知縣滿意的點點頭,說道:
“準了,押司給他留著。”
“謝老堂尊。”
……
一天後,一憨厚男人來到盤龍山的山寨,大當家張橫陪在男人身邊,詢問著什麼。
“王老先生身體可還好?”
“唉,這幾年愈發消瘦了些,但是精神還好。”
“王賢弟呢?近來王賢弟可有上山之意?我這可還給賢弟留了位置。”
“我這正是被王兄所託,特來給張兄送信的。”
說罷,男人交給張橫一封信,那張橫檢查了信口,見沒有拆封後,這才開啟信件。
滿是橫肉的臉皺著眉,看到信紙上的半枚印章,他的臉上才徹底放鬆下來。
看完信,張橫直接將信放到火把上,待信徹底成了飛灰,這才對中年男人說道:
“唉,可惜了,既然王兄還有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