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眾女,全都眼神呆滯的看向陳子安。
這個時代,沒有人在乎女子的感受,夫人還算在家有些地位。
小妾可以隨便送人,丫鬟可以隨便羞辱。
河底的沙床,到處是女嬰的屍體。
她們被師父聚集在一起,習武強身,在江湖也算有點地位。
但也只是有點而已。
現在陳子安為她們爭取尊嚴,打心底裡尊敬她們行為,已經不是加分這麼簡單了。
那是一箭射在了情海里。
金勝花目光呆滯,她是個冷靜的,她現在只覺得陳子安夠騷,這操作實在是騷。
而陳子安還絲毫沒有意識到這點。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劉勝身上,今天不把這劉勝打下去,誓不罷休。
“這些人跟著我一步一步走到現在,我絕對不能讓她們寒心,道歉,給她們道歉。”
這句話迴盪在劉勝耳邊。
劉勝看著陳子安,他還是對給女子道歉這件事,無法做出真正的懺悔。
沒有和陳子安一起經歷過這些,很難懂陳子安的心情。
但他對陳子安最後一句話,卻感慨頗深。
陳備,一個名是備。
劉勝,劉玄德,直接就是連字帶姓,一起抄的人家。
劉勝一直在想,昭烈帝見了自己,估計會一巴掌拍死自己。
劉勝也覺得,昭烈帝看見陳備的女俠窯子,估計也得一巴掌拍死他。
現在看來,昭烈大帝,估計只會拍死自己。
你混蛋啊,陳子安,你給了我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
“士見禮,可以,但是在我道歉以後,你必須也給我道歉。”
陳子安有些懵逼,什麼東西,我他媽給你道個屁歉。
“我給你道什麼歉?”
“玄德這個字,雖然確實對不起昭烈帝,但也飽含了家父對我的殷切期望,道歉,你必須道歉。”
“行,我……”
“先別說別的了,放我下來吧,放我下來吧!啊——”
事情到了現在,劉勝感覺自己委屈極了,你是心疼你家姑娘,但你也確確實實折騰我啊。
還把我吊著,還扒光了吊著,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誰知道你家是這情況。
而且我說的是事實啊,這就是你一個人的窯子啊。
陳子安看了一眼小環,示意她放人。
小環眼睛沒離開陳子安,隨手一揮,不知扔出去了什麼,劉勝應聲掉落。
“好你個陳子安,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拿我開涮,你吊的不是我,你吊的是你的女俠姑娘,你下賤啊。”
劉勝還是改不掉他的老爺思維,改不掉口花花的習慣。
就像李良玉改不掉自己的江湖思維。
陳子安心中嘆了口氣,他已經明白了,思維方式這種東西,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這也體現了一個人的難得,還得是你啊,金勝花,封建利己主義者第一人。
金勝花原本在開心吃瓜,但是忽來的一陣惡寒,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金勝花沒由來的看向陳子安,又看了看周圍,好傢伙,一堆含情脈脈的姑娘們。
這你都不放過我,畜生啊,陳子安。
李良玉背靠著樹,她一直沒有走遠,後來陳子安據理力爭的時候,她就背靠在這裡。
宗門眾人的情況,她都看在眼裡。
所以,這算怎麼回事?
在宗門是姐妹,以後一輩子當姐妹?
小侍女表示,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通房丫鬟罷了。
有姑娘給劉勝鬆了綁,劉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