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聊的,現在聊這些還太遠了。”
陳子安直接拒絕了黃老,未來如果他謀國成功,他一定會去實現這一目標。
北美和俄國的平原是我們的玉米地;芝加哥和敖德薩是我們的糧倉;加拿大和波羅的海是我們的鄰場;澳大利亞、西亞有我們的牧羊地;阿根廷和北美的西部草原有我們的牛群;秘魯運來它的白銀;南非和澳大利亞的黃金則流到倫敦;印度人為我們種植茶葉;而我們的咖啡、甘蔗和香料種植園則遍及印度群島;西班牙和法國是我們的葡萄園;地中海是我們的果園;長期以來早就生長在美國南部的我們的棉花地,現在正在向地球的所有的溫暖區域擴充套件。
維多利亞時代,哪些人可以驕傲的說出這種話,背後是殖民地的血與淚。
陳子安不說什麼聖人。
他希望這片土地的子民,也能說出這種話。
或許有一天,這片土地的人也能揮舞著皮鞭,在世界各地開辦工廠,置辦種植園。
反正這個世界都要流血,讓血流向自己的國家,難道不是每個穿越人該想的嗎?
一個高高在上的龍,遲早會被斬下。
一隻永遠飢渴的饕餮,他才永遠不會滿足。
不會滿足,才能永遠強大。
知縣想起了陳子安最喜歡的神獸,饕餮。
他有些擔心的看向陳子安,他已經一把年紀了,他也沒有子嗣,所以他無慾無求。
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陳子安走向不歸路。
有些東西一旦開啟,就永遠無法阻止了。
黃老聽了陳子安的話,想了想。
確實,現在說這些,還是有些早了。
不過陳子安有這個想法,這才是他看重的。
這麼大的地盤,只有一種辦法,才能維持大統。
異姓王。
冥冥中,陳子安和黃老的眼中,都莫名湧現黑色,那顏色的光芒,和那把饕餮劍一模一樣。
營地裡的李良玉猛的睜開眼睛,悄悄走出秀帳,直奔陳子安的帳篷。
“宗主,裡面……”
門口的兩位姑娘擔心看向帳篷,李良玉當然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不用說了,我知道。”
說罷,李良玉走進帳篷,帳篷最後面的牆壁上,那把饕餮劍正發出錚錚劍鳴。
劍鳴聲不大,但是帳篷周圍的姑娘們肯定能聽見。
是不是需要下一個禁令,讓姑娘們不要說出去。
李良玉想了想,算了,這麼多人聽到,肯定不是她能禁止的。
還是等陳子安回來吧。
想到這裡,李良玉從牆上拿起寶劍,氣息流轉,那把劍逐漸停止顫動。
捂著嘴咳嗽了兩聲,李良玉拔出手裡的饕餮劍,看著上面蠱惑人心的一雙雙眼睛,喃喃道:
“好凶的一把魔劍,可惜與子安氣息相連,實在無法捨棄。”
劍身逐漸平息,李良玉這才將劍收回。
“咳咳。”
又是兩聲咳嗽,李良玉放開捂嘴的手,上面血跡殷紅。
“好凶的魔氣啊。”
另一邊,婦人終於喂好了孩子,收拾了衣服出來,說道:
“這邊還有布,村裡集體採辦的,你們要看嗎?”
黃老這才從夢中醒來,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他點點頭,說道:
“當然,集體賣的布多嗎?好看嗎?”
婦人笑了笑,向前帶路,說道:
“不算多,每年全家一套衣服的布,還是夠的。
至於好看,我們都是地裡幹活的,要那麼好看沒用。
結實是非常結實,村裡集體採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