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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絕的!往嘉賓水裡下母豬激素

齊納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微型攝像機,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先是叮叮噹噹,然後就是蔣立茂的責罵聲和推人倒地的聲音。

幾乎是每播放一秒,蔣立茂的臉色就白上一分。

到了最後他的身影搖搖欲墜。

其實在齊納播放影片的前一秒鐘,他還在心存幻想,這會不會是齊納騙自己的說辭,畢竟當時沒一個人看到。

但是影片聲音拿出來的那一秒,蔣立茂心中的幻想被打破得粉碎。

“你這是非法收集到的證據,算不得數!”

蔣立茂:“有本事你堂堂正正的錄啊,背地裡錄算什麼好漢?”

齊納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

又從兜裡掏出來一個微型攝像機。

“要嗎?”

蔣立茂:“……”

“你剛才也在錄嗎?”

他小心翼翼道。

齊納點頭:“不然我是覺得好玩才拿出來的嗎?”

不見黃河不死心,這下徹底死心了吧。

蔣立茂的臉色黑了青青了白轉了好幾個遍,最後從嘴裡吐出四個字:“我真服了。”

[笑發財了哈哈哈哈哈哈]

[雷神之錘!求錘得錘!]

[且看蔣立茂是如何一步步將自己捶死!]

[兄弟們,我們拉完屎回來了!]

[帥!]

[不建議大家去,人太多了沒位置,我就住在蔣立茂公司旁邊的小區,嗓子都喊冒煙了也擠不進去!]

蔣樂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剛搭建好的庇護所又沒了!

就算脾氣再好的人,這個時候也沒忍住。

“爸你又做了什麼?”

蔣立茂正躺在地上休養,蔣樂不分青紅皂白,衝過來對他就是一通數落。

蔣立茂氣得跳起來:“什麼叫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做,是夏聽芒二話不說過來將我們房頂揚了!”

“你現在膽子真是大,都敢指責你老子了!”

“只會窩裡橫幹什麼?有本事你去找夏聽芒充能耐啊?”

蔣樂:“要不是你先做錯事,夏聽芒怎麼會揚了屋頂?”

就算沒和夏聽芒相處過,蔣樂也知道她是個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人,不會毫無理由的動手,肯定是蔣立茂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你臉上是怎麼回事?”

兩邊的臉頰都紅腫了,還有兩個巴掌印,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蔣樂在心底罵了句活該,誰讓你去招惹人家的。

現在被打了總算能消停兩天。

蔣樂有時候也羨慕夏聽芒,總能狠下心出手。

而自己到總會顧念親情,最後被這個拖累那個責罵。

蔣樂也知道她必須強硬地拒絕他們,像夏聽芒一樣對付他們才是最好的方法,但是到了最後一刻她還是會心軟。

“還不是被夏聽芒打的!”

他本來想罵賤貨,可是一想到夏聽芒臉上就隱隱作痛,他嚥了回去悶聲悶氣道。

“那你給人家道歉認錯了嗎?”

“這是什麼話?”蔣立茂心口疼:“明明是她打的我,憑什麼我要給她道歉?”

“你到底站在誰的立場上,我才是你老子!”

看著神志不清的蔣立茂,蔣樂停住嘴。

看樣子夏聽芒是消了氣的。

她知道對蔣立茂說什麼都是無用的,明明是蔣立茂先去犯賤惹到人家,還不去賠禮道歉幹什麼?

“你都找到了什麼食物?快去做飯我要餓死了!”

蔣立茂趾高氣昂的指使起蔣樂。

他餓,蔣樂比他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