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擊”龍舉的大名被整個江湖傳誦,但知道龍舉就是寒漠的人並不多,當然這其中定然不包括寒漠的家人。
“冒用我的大名,老實交代,搞來多少錢兩?”
在昌裡陪過風巽等人幾日後的寒漠回到古丘城,與夫人們溫存之後,眾姐妹將寒漠留給永安,讓他倆談公務。
“夫人,我全上交,反正我留著錢也沒用。”
“算了,你還是去慰勞你的軍隊吧,別搞得自己的軍隊都不認識你,總讓我一個夫人衝在前面。”
“行,那我去勞軍,呃,還有個事,要向你彙報。”
“哼,又被誰家的姑娘所勾引?”
“這,夫人,不能這麼說,我本來只是想打探一下義父的,這一來二去…”
“是不是已懷上?”
“哪有的事,沒碰過,我這不是回來向你彙報麼。”
“叫啥?誰家的?”
“古時雪,古家的。”
永安立刻從寒漠懷中掙扎出來,對著屋外喊道:
“姐姐,幫我喊娘過來。”
寒漠趕忙從床上下來,急問道:
“夫人,你喊娘幹啥?”
永安坐到椅子上,努努嘴道:
“夫君,古家的人,我不敢做主,得問娘,誰知道會不會牽扯上義父。”
寒漠只能坐到椅子上抓耳撓腮,在古時雪面前已許諾,這下可怎麼辦?偷偷看永安,誰知道夫人理都不理他,心裡七上八下之際,娘被古悠攙扶進來,四人圍坐一桌,娘對著永安柔聲問道:
“燕兒,咋吵架了呢?”
“娘,沒呢,古家古時雪,你問你寶貝兒子。”
娘皺眉看向寒漠,我是要兒媳婦,你跑去古家幹什麼?
寒漠大眼珠直轉,氣氛好像不好呀,但是必須開口。
“呃,娘,古,古清沉的女兒。”
孃的眉頭皺得更深,生硬的說道:
“將事情說得清楚些。”
寒漠頓時低下頭,將遇上古時雪,再到古家的事情全說了出來,毫無遺漏,寒漠說完後,瞬間能理解古時雪,自己對娘也是一樣無隱私呀,這時娘喃喃說道:
“漠兒,我不信任古清沉,當日我沒去古家,你義父更不是去古家殺人,而你義父的刀傷你應該更清楚,怎可能是幫古清沉擋刀所致?”
“義父說仇人已被他所殺。”
“呵,你義父為了我放棄門主之位,這是真,因此你義父覺得虧欠古家,他一直在維護古家,我也覺得內疚,從不問他古家之事,然而這其中我總覺得有些怪異。”
永安和古悠兩個像聽天書似的,誰說話就將目光看向誰,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寒漠擔心的問道:
“娘,那雪兒。”
“唉,孽緣,等我見過再說吧,況且,我懷疑她能否與我兒媳婦們合得來。”
“娘,啥意思?”
“古家人都有點怪。”
“怪?”
“對,說他們自私吧,他們都是為別人而活著,那就說他們是無私吧,可他們只在乎自己的感覺,用他們自己的方式對你好,而你還必須接受,你說怪不怪?”
永安和古悠同時回答道:
“怪!”
娘像沒聽見似的,繼續問寒漠道:
“你與她說過燕兒和念兒沒?”
“呃,沒。”
娘一拍桌子道:
“兒子啊,你這是騙,若真想娶她,必須將一切讓她知曉。”
“可,我不敢,萬一古家知道,宋光知道,他們現在就想殺我,若說出來,肯定會追來古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