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感覺出氣多進氣少,死亡的恐懼一下子籠罩著他。
“放……”過我,但是,男人現在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他面色漲紅,青筋直冒。
手腳開始發麻。
文心朝這邊看了一眼,有些擔心。
他怕李元一怒之下,下手沒有過輕重,把男人弄死了。
男人死有餘辜,但是,李元不能私下動手殺人。
不管男人犯了什麼罪,自有法律的制裁。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文心不想看到李元殺人,就想李元和之前一樣,一副淡然的樣子。
但是,文心沒有出聲制止。
只見男人四肢開始亂蹬。
這是臨死前的掙扎。
就在此時,李元手一鬆。
男人感覺到了有新鮮空氣進入口中。
他拼命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剛才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
此時,大口大口的新鮮空氣進入口中,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動。
文心見狀,這才放心下來。
嘶!
就這樣一分神,文心被巫師手上的法杖劃了一下,光潔的手臂上出現了一道五公分左右的口子。
鮮血也瞬間冒了出來。
那邊的情況,李元也看見了。
他動了動手,繩子往下一鬆,勒住男人的胸口。
然後兩隻手一緊,男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後拉。
接著,他身體不受控制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李元動作麻溜的把男人捆在了椅子上,再把椅子拴在了柱子上。
這一切做完,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東南亞巫師見狀,知道今天這件事情恐怕不能好好收場了。
“只要你們不管今天的閒事兒,五十萬,如何?”
五十萬!
李元冷冷一笑。
他現在缺這點錢嗎?
文心譏誚的一笑,“你馬上死在我面前,我給你五十萬,如何?”
這句話,把東南亞巫師氣得夠嗆。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過是想少些麻煩,以為我就怕了你們了嗎?”
李元捆好了那個男人,然後來到了文心身邊,他看著文心的手臂。
然後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面拿出了硃砂筆和一張符紙。
手起手落!不過一眨眼功夫,一張靈符就畫好了。
“止血符!”文心看著靈符,說道。
“嗯。”李元點頭。
然後他右手結成指劍,凌空把符紙貼在了文心的傷口上。
“日出東方一點紅,右手持金鞭倒騎牛,一聲喝斷東流水,禁止洪門不準流。”
“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止,雪山童子赦,止血止血。”
李元一邊念,劍指快速的在靈符上挽動。
文心手臂上的血,就這樣止住了。
“好了。回去上點藥。”李元放開了文心的手臂。
“嗯!”文心點點頭。
接著兩人都沒有再關注文心的傷口,並肩而立,看著東南亞巫師。
李元從隨身攜帶的小挎包裡面拿出了一個法鍾。
文心一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李元也注意到了文心的神色。
自從上次碰到東南亞巫師,而李元身上竟然沒有一件可用的法器之後。
李元就隨身攜帶了一個小挎包,裡面裝著一些便攜的法器。
這個法鍾,平時怎麼搖晃,都不會響,只有知道它的使用方法,正確的使用它,它才會響。
加上法鍾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