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如果你回頭，看到一個女人沒有臉了，你會怎麼做？”李元問道。

“什麼？”楊光大吃一驚，“沒有臉！”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李元露出一個瞭然的表情，“在這個時候，你要表現自然，如果你咋咋呼呼的，就會讓他們心生不滿，從而不好收拾。”

“意思是說，要克服心裡面的恐懼，是嗎？”楊光問道。

“也不一定是恐懼，有可能是貪念，有可能是仇恨，總之，要有保持清明的頭腦。”李元聲音平淡的說道。

他眼睛向那邊一瞟，然後說道：“你看那邊，那個男乘務員又來了，這次，換你幫他消除執念了。”

“我？”楊光指著自己，“我能行嗎？”

“男人，都行的。”李元微微一笑，“他過來了。”

楊光臉色一白，密密麻麻的汗水再次出現在額頭上。

“如果我不成功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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