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組的第一場戲就是洞房花燭夜。
他刻意演得像個流氓紈絝,果然看見導演皺得能夾死蚊子的眉頭。
只是沒想到他親爹塞的錢確實太多了,都這樣了,導演居然還不開了他。
拍完自己的戲份,他便去找舟舟說話,導演嫌他吵,託舟舟帶他走遠點。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然怎麼和她單獨相處呢?
他問她:我演的怎麼樣?
看見她表情似乎有些微妙,眼睛一眨一眨的,正正經經的講著“我覺得你的表演相當有彈性”這種委婉的說辭,他差點憋不住笑。
問具體,她居然還能說出好幾點,什麼“推門的霸氣”、“拋衣的瀟灑”、“眉梢的狂狷邪魅”,聽得他實在忍不住,直接爆笑。
笑出了眼淚,他想,真是一個有趣的姑娘。
而且,她還很認真。
對待她筆下的角色,尤其談到趙堅,她眼底的情緒波動,他察覺到了。
她沒有把小說人物當成紙片人,而是真切地感受他們的傷,他們的痛,他們的複雜。
所以當他把趙堅演成那樣不堪的人,她才會紅了眼眶吧?
好吧,他想,以後認真演,他可不想又惹她哭。
……
舟舟似乎很關注一個人。
那個人是邶尋的助理,很安靜的性格,十分不起眼,也不知道她看上他什麼了。
但每次碰見她去接觸那個人,羅嘉心裡就堵得慌。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打電話和小七聊天,小七說:
“天,嘉哥,難道你:()構書師:於是沒有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