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空格外清新,昨夜的一場細雨過後,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清爽宜人的氣息。
李謹言頭疼欲裂。
媽的、還是喝茅臺好啊、第二天起來精神抖擻、啤酒太特麼難受了。
李謹言支撐著起床、突然心裡“咯噔”一聲、連忙左看右看、當看見宿舍三條老狗呼呼大睡他才放下心來。
看來、南瀟瀟那個反差女奸計沒有得逞。
嗯、就是不知道傻狍子昨晚擋了多少酒、有沒有喝醉。
他爬下床洗了一把臉、刷完牙站在陽臺上抽菸、不一會兒宿舍幾個人都陸續起床。
喝酒的人其實睡不了懶覺。
“言哥、早啊!”
魏安將毛巾往肩膀一搭、蒲扇大的手就伸了過來。
現在宿舍這幫狗日的煙都不買了、全靠他養著。
要不是看見平時公司髒活累活都給他們幹了、他早就給他們斷糧。
“昨晚我醉了後發生了啥?”
丟給魏安一支菸、李謹言問道。
“歸納總結為一句話、寶藏女孩馮遙紓通殺全場、絕殺南瀟瀟、硬扛四箱啤酒最後還要幹。”
李謹言嚥了咽口水、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他忍不住一哆嗦。
又純又欲的少女平日裡說話都不敢大聲、卻在酒桌上挽起袖子幹、一瓶一瓶又一瓶。
“她沒事吧?”
“沒事兒、被她三個不喝酒的室友帶回去了、不過有點點飄。”
魏安昨晚酒醒了一半、不然就憑江曉晨和蔣懷宇根本就把死豬一樣的李謹言搞不回來。
只見他腦海裡想起昨晚馮遙紓膽大妄為的畫面、不知怎麼、總覺得好想笑、挺可愛。
“你他娘說話啊、笑什麼?”
看見魏安嘴角彎彎、李謹言踢了他一腳。
“哈哈、沒什麼、就是拎著一瓶啤酒抓住某人的衣服、你聽不聽話、你乖不乖? 來、一起喝酒啊。”
李謹言:?????
“然後、她把半瓶啤酒全倒某人身上、還嘻嘻的笑。”
李謹言:......
“你最好說的不是我。”
李謹言滿頭黑線、馮遙紓敢這麼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呵、不是說你難道是我啊。”
蔣懷宇騷包的過來搶煙。
“你們幾個傢伙不要胡說八道、就馮遙紓敢這麼對我?無憑無據...你給我手機幹什麼?”
李謹言看著又從裡面走出來的江曉晨。
“我拍了影片、證據!”
後者人狠話不多、直接從他褲兜掏煙。
李謹言一動不動、整個人都僵住、影片裡、自己真慘。
“影片發給我!”
李謹言看完、直接穿衣服。
“你幹嘛?”
“收拾傻狍子、反了天了她!”
宿舍三人發出異口同聲的“切!”
他當然不會真的收拾馮遙紓、人家多乖啊、幫自己大殺四方。
“對了、南瀟瀟怎麼處理的?”
“南瀟瀟被姝蓉蟬帶走了。”
“她什麼時候認識的姝蓉蟬?”
“我們也不知道啊!”
頭疼、一場酒喝下來、感覺很多事情都失去了掌控。
南瀟瀟不會和姝蓉蟬聯手要對抗吧?
某人開始腦補自戀。
走出宿舍、神清氣爽、喝碗豆漿美滋滋。
打包一份豆漿、朝著女生宿舍走去、路上直接給馮遙紓打了個電話、秒掛。
應該是按錯了、他在打、又是秒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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