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擱了一陣、當李謹言回到高三一班教室的時候、全班同學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李青然紅著眼正被幾個女生安慰、當然、少不了幾個舔狗打轉。
此刻看見李謹言進來、她猛然站了起來、大聲喊道:“李謹言、你剛才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李謹言有些莫名其妙。
“你憑什麼打我、而且你...你不是要向我表白嗎?”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你!”
“什麼? 你..你憑什麼不喜歡我?”
李青然雙眼圓溜溜的鼓著、一臉不可思議。
“......”
徹底無語、你他妹的是不是有病啊、老子表白你拒絕、我不表白了你又不死纏爛打什麼鬼?
“拜託了大小姐、我們現在是要以學業為主、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表白這種幼稚的事情、你就別較真了...”
李青然大腦嗡嗡的、這他麼是李謹言說出來的話?
“聽聽...都聽聽...這是人...這是李謹言說來的話?”
同學們開始起鬨了、說話的是李謹言一個宿舍的好哥們兒蔣懷宇、對於李謹言是個什麼貨色、一起睡了快三年的他如何不知。
同學們哈哈大笑。
“李謹言、你不要以為你用這樣的方法我就能對你刮目相看、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在李青然心中、以為眼前這傢伙是以退為進、簡直可笑。
學習雖然不錯、可性格粗暴、喜歡打架、將來說不定和他爸一樣、頂多賣魚為生。
李謹言不想和這些人爭論什麼、自顧坐在桌子上開始吃東西。
隨著時間的推移、元旦晚會接近尾聲、最後以李青然一首《波斯貓》結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被表白和捱了一巴掌的遠緣故、唱的有些走音。
李謹言記得、全班唱歌最好聽的就是她了。
嗯?感覺到了殺氣?
抬頭望去、果然、李青然邊唱歌邊用那雙清澈的眼眸狠狠的盯著他、充滿了怨念和憤恨。
女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就連活了三十三年、相親了十八次的他、也沒有搞懂、看來不可理喻這個技能對女人來說是與生俱來的、不但不會消退、還會隨著年齡增長越來越純熟。
晚會結束、大家相互道別、有些人、一轉身可能就是一輩子了。
“言哥、你今晚這招欲擒故縱玩的666啊、不過你不怕玩砸了?”
學校大門口、同學們都散去後、蔣懷宇雙手插兜來到李謹言面前、崇拜的說道。
“什麼欲擒故縱?”
“就你先是告訴所有人你要表白、然後又來個峰迴路轉、搞得李青然七上八下啊。”
“我沒那麼閒、馬上上大學了、我還要好好學習努力搞錢、你以為我開玩笑呢?”
“切、哥你就別裝了、這人都走完了、我和你睡了三年、還不知道你拉出來的屎是什麼顏色、是吧江曉晨?”
不遠處、一個看起來很斯文的傢伙走了過來、他長著白白的臉蛋、修長的身材、挺翹的鼻樑、有點小帥。
但他的外表是致命的毒藥、因為李謹言知道、這傢伙打起架來比誰都狠。
“怎麼、李謹言還在裝?”
“啥、李謹言還在裝?”
又一個人高馬大的傢伙、聲音洪亮無比、長得很憨厚、就像亮劍裡的和尚、叫魏安。
三人齊齊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一臉嚴肅認真的傢伙、別開玩笑了、你李謹言是什麼玩意兒大家還不知道?
李謹言忍受不了三個傢伙的目光、也懶得解釋、直接轉身離去。
老子身著年輕的軀體、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