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總聽說人家貼膜幾年幾套房、他還不信、如今他信了、妥妥的。
三個小時而已啊、賺了六百、在零八年初、這是什麼概念?
要知道廠妹們在廠裡打一個月螺絲也才一千二百塊錢啊。
這也就是說、自己只需要六個小時。
太激動了、一夜之間、他成為了有錢人、加上小富婆一萬剩下的三千六、他身上共有現金四千四百四十元。
妥妥的有錢人。
感謝、感謝小富婆。
如果小富婆這一刻在他面前、他可能會膽大的抱著人家親一口。
如果不是小富婆、自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開啟他賺錢的第一步呢。
喜悅過後、精神倍兒爽、時間還早、他準備繼續擺一擺。
果然、都重身了、系統狗都不要、戀愛也不談、除非白月光倒貼。
“小兄弟、面生啊!”
就在他準備坐下的時候、耳邊響起一道戲謔的聲音。
抬頭看去、只見面前站了三個人、瘦不拉幾的、但手上都有紋身、一看就是在社會上混的小青年。
就李謹言目前一米八的個兒、高他們一頭。
“第一次來、咱的、你們要貼膜?”
李謹言明知故問、眼前三人一看來者不善、不過他可不慌、別忘了他打架可在學校出了名。
“第一次來?你小子膽子挺大啊、不知道這片我罩的、你他媽交沒交保護費?”
保護費?
李謹言一愣、他突然才想起這是零七年、不是二四年、社會上的流氓地痞還是很多的。
擺攤要交保護費、還是存在的。
“不好意思哈、我還真不知道、要交多少?”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準備交個幾十元買個平安、反正自己賺了那麼多。
“三百塊、一分都不能少!”
為首的紋身青年眼神微眯、語氣充滿了威脅。
“多少?”
“三百、我一晚上才賣多少東西、你收我三百?你怎麼不去搶?”
李謹言驚呆了、當他看向周圍、卻發現周圍那些人幸災樂禍的看著他、他心裡瞬間明白、這是人家故意找茬的。
歸根結底、應該是看自己是個新人、媽的、老子還算未成年吧? 乾死一兩個問題不大吧?
草、老子現在是十八歲了啊、要坐牢的。
“小子、老子就是搶你了你他媽又能怎麼樣?”
這話看似囂張、實則就是這個年代的特色、全國各地犯罪率還是很高的、哪怕明年奧運來了嚴打一波、也只限京城周邊。
當時的沿海飛車搶劫、可是囂張到青天白日當著警察面開乾的地步、搶手機、包包、拖拽致人死亡一大把。
沒重生的自己、就是在莞市被搶了、身上全是擦傷、記憶猶新啊。
李謹言沒說話、腦子裡還快速想對策。
如果真打起來、他有信心幹過這三個瘦子、但是別人要是喊人就麻煩了、自己終究是一個人。
媽的、手機也沒有、要是有手機直接搖人兒多方便。
看來在賺點錢、先搞個諾基亞再說。
“我只數三個數、你他媽不給錢老子剁了你!”
三個紋身男向前一步、準備動手。
“一...”
“你數你媽個比呢!”
趁人不備、一擊致命。
打架打出經驗的李謹言、右手輪拳直接一拳幹到了為首男脖子上、直接給人打飛了出去、當場沒了動靜。
這一下、全場都懵了。
廠裡的小姐姐小哥哥們非但不尖叫跑路、反而圍成了圈看起了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