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遙紓?”
蔣懷宇不確定的問道。
馮遙紓的頭更低了、一隻帶著手套的手緊緊抓著配菜車、一隻好看白皙的手緊緊抓著自己的圍裙。
“我...我...是...是我...”
聲音明顯帶著顫音。
“我去、你怎麼在這裡當服務員啊?”
魏安驚訝的問道。
“想賺...賺點錢...那個...菜我重新...重新給你配一份、對不起!”
馮遙紓頭低著、面向李謹言、很明顯是對他說的、然後推著餐車就走。
砰!
配菜車撞在後方的桌子上、幸好桌子沒人。
她像是在落荒而逃。
南瀟瀟看著驚慌失措的馮遙紓、上下打量那道背影、眼睛中閃過明亮的光。
“她誰啊? 你們同學?”
南瀟瀟收回目光、望向李謹言問道。
“高中同班同學、比較內向。”
李謹言回答的很隨意、突然想起她的錄取通知書好像在自己家、剛好遇見了有空給她拿過來。
“瀟瀟、你是不知道、高中三年了、我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
另外一桌、好幾個女同學在議論馮遙紓。
“啊?”
南瀟瀟一愣、好奇問道:“怎麼會?”
“呵、說出來你不信、人家終日以發遮面、在班級除了每次出成績能受到大家關注外、平日裡就和隱形人沒區別。”
有女生開口。
“那在宿舍總能看到吧?”
南瀟瀟問道。
“宿舍?”
“別提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了、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雞早說的就是她。”
一個女生一邊拌油碟一邊繼續說:
“無論春夏秋冬、晚自習她永遠是最後一個下課、最後一個進宿舍、最後一個洗澡。早上永遠是第一個起床、第一個進教室。”
“也不是沒人好奇她的長相、可只要有人開玩笑去撩她的頭髮、她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把自己縮成一團、有一次直接哭了、後來漸漸大家也就習慣了......”
李謹言聽著、有些模糊的記憶變得清晰起來。
似乎高二的時候、三班幾個就是因為好奇馮遙紓的長相才欺負她的、當時教室內沒人、打完籃球的李謹言恰好撞見、於是就有了那次打架。
他不知道、就是那一次、他就像一道光、照亮了某人的一生。
對於李謹言來講、馮遙紓長得怎麼樣他一點興趣也沒有、他重生的唯一目標就是搞錢、至於女人、除非是倒貼。
一個沒有錢的人、永遠不會知道有錢人生活是什麼樣的、光憑想象是想象不到的。
所謂豪車美女、那隻不過是富人們最殘次的邊角料。
大家議論了一會兒馮遙紓的事情、就漸漸失去了興趣、唯獨南瀟瀟鬼怪精靈的看著李謹言、一隻手不老實的搭在了他的腿上。
“老闆、你覺得你同學是長得醜還是長的好看?”
“不知道、也沒興趣。”
“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什麼賭?”
李謹言感受著大腿的溫度、看著面前這張扎著馬尾的清純臉蛋、有些意動。
南瀟瀟眼角彎彎、紅潤的小嘴唇張合、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白牙。
“你信不信你那個同學是個寶藏女孩?”
我信你是個反差婊!
李謹言內心默默的唸叨、不想搭理她、而是看著她的手。
“人家寶藏不寶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手要麼拿開、要麼伸進去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