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你...你不會成變態了吧?”
“什麼意思?”
李謹言一愣。
“李青然你不要、喜歡馮遙紓、你這是麵包不吃吃茅廁的...”
看著李謹言逐漸銳利的眼神、蔣懷宇不敢說了、但那眼中、就差把噁心寫在了臉上。
得了、目前誰都以為馮遙紓那傻狍子是個醜八怪、等那天老子讓她抬抬頭、能把你們屎都噴出來。
懶得理蔣懷宇的李謹言、開始閉目養神。
汽車顛簸、沿著蜿蜒的公路前行、大約行駛了四個小時、下午三點、終於到了西昌。
到了西昌後、兩人飯都沒吃、連忙坐上了去往美雲縣的破舊客車、這種車只能坐十幾個人、外觀殘破 不堪、到處生鏽。
等到了車內、才發現座椅沒一個完整的、地上到處是垃圾、味道很大。
蔣懷宇怨聲載道、苦不堪言、看著李謹言充滿了怨念、媽的自己吃著泡麵上著網不香、跑這來受罪。
大涼州太大了、以至於去美雲縣又跑了兩個小時、蔣懷宇直接吐了。
要不是沿途高山流水、綠意盎然的景色給了一點安慰、他可能要當場躺地上了。
不得不說、這地方雖然窮、但景色是真好、鳥語花香、原始安靜。
到了美雲縣、才是噩夢的開始、因為去馮依村、沒有車。
李謹言找人打聽後、才知道那村子雖然修了一條公路、但沒車走、年久失修到處塌陷、而且一路向上、有的地上幾乎垂直九十度的坡。
“師傅、那你知不知道這兒離馮依村還有多遠啊?”
李謹言找了一個老司機師傅問道。
“嘿、那可就遠的哩、少說也有十幾公里、山高路遠的可不好走了。”
師傅擺擺手、然後從自己的車裡直接掏出了三瓶雪花瓶酒。
“小夥子、這都快六點了、你們要去那個村子、怎麼也要在這裡住上一晚、明天再出發、來、喝酒。”
說著、直接給了李謹言一瓶、又給了蔣懷宇一瓶。
李謹言也不推辭、麻溜的在車門上一扒拉、啤酒蓋子飛了出去、然後和涼州師傅碰了一個。
“五二五還是一二一?”
“幹大酒嗎嘛、必須是一二一!”
師傅揮揮手、很是豪爽。
一旁的蔣懷宇用牙齒咬開瓶酒蓋、愣愣的看著李謹言。
“啥是五二五、一二一?”
“哎呀、你這個娃娃一看就很少見世面啊、在我們大涼州的五二五、一二一都不知道、來叔叔給你表演一個。”
師傅說完、一瓶啤酒直接一口吹了。
李謹言小小、也不客氣、也當場給悶了。
這一幕操作、看的旁邊蔣懷宇目瞪口呆、震驚無比。
狗日的李謹言、他什麼時候喝酒這麼厲害了? 以前沒見喝過啊。
李謹言想說、老子沒重生前喝酒喝的胃都穿孔了、這點算個雞毛。
蔣懷宇看著自己手裡的啤酒、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一口悶這種事情他是辦不到的。
就連喝酒這種事情、他也是很少的。
“哎呀、你這個小夥子不豪爽啊、實在不行你就五二五一下嘛。”
師傅見蔣懷宇那神情、就知道不是一口悶的料、倒是李謹言的表現讓他很是意外。
“五二五就是喝一半、一二一就是喝一瓶。”
李謹言解釋。
蔣懷宇聽完、長出一口、一口氣悶了半瓶、然後打了一個酒嗝、臉色可見的紅了。
他只覺大腦開始一股一股的產生眩暈感、視線都有些模糊。
“哈哈哈、這個娃子喝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