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搖搖頭:“太難了潘大海,太難了。你說一個撿破爛的老頭兒,哪那麼招人恨,給砍成那樣。”
“少給我來‘麻繩專挑細處斷’那個死齣兒啊,認真看。”小莊及時打斷了森一的抒情。
森一立刻被打回正形:“他們這種生活條件,維持基本生活已經相當不易,確實不像是能和誰產生致命衝突的人,而且還是堂子裡的人。你能想到理由嗎?如果是激情殺人也不是不可能哈?”
“誰家激情殺人砍那麼多刀啊?你清醒一點吧同志。”小莊已經懶得理他了。不過從家裡來看,似乎的確沒什麼值得注意之處,從總體上整齊的擺設看來,潘大海在離開房前,並沒有異常情況發生。
“剛才你轉鑰匙的時候,感覺門有沒有特意手動鎖上?”小莊問。
“沒有。”森一回憶了一下回答道。
“說明潘大海本打算不久就回家,或者他知道馬上有人會回家。不然像這種城中村,不專門手動鎖門簡直是特意引賊入室。”
森一點點頭:“莊姐,我建議咱們還是先把鄰居們都問一遍,嫌疑人就在眼皮底下,問完按照疑點再從潘大海家找線索,這樣效率高些。”
“行,我也是這麼想的,”小莊說完帶著森一往外走:“把門鎖一下。”
“還是不見彌鹿的影子。”森一一邊鎖門,一邊焦慮地咬著嘴唇。
“聽你的意思,感覺對彌鹿有想法了?”
“晚些見了彌生再繼續問吧。兩個特殊事件同時發生,常常不是巧合,而是互相關聯。潘大海被害,同時孫子不見蹤影,想想就挺可怕的,恐怕兇手不只是單純和潘大海有點衝突那麼簡單。”
隔壁就是貝拉和愛德華的屋子。
篤篤篤,森一程式化地敲門。
好一會兒沒有動靜。
轉為哐哐砸門模式。
十幾秒後,隨著一陣趿拉著拖鞋的跑動聲直達門前,門開了。
小莊和森一看著面前的“麻桿”,小心翼翼地往屋裡張望起來。
一樓堆滿了大小外形都一樣的箱子,像是個存放貨品的倉庫。
“嗯?你們來幹嘛?”愛德華推了推眼鏡,充滿疑惑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