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姑娘,怎麼能胡說八道!你水性揚花,我家姑娘跟你可不一樣!”大媽氣急敗壞的趕緊澄清,而且也暗戳戳的罵了鍾嬌品性不行。
周圍人也跟著小聲議論起來:
“就是,不是打胎了。”
“流掉了好幾個。”
‘估計是嫌那邊苦,都是沙子,不肯吃沙子,所以改吃男人了。”
“就是。”
“人家二流子為啥不找的姑娘,還不是她有問題。”
一片片鄙夷的聲音四散流起,
聲聲傳入鍾嬌機敏的耳朵裡,
鍾嬌耳鼓動動,眼睛眯起,露出一抹寒光。
她定定的看著傳播著流言議論自己的人,目光轉了一圈兒,最後還是沉沉的定格在剛才的大媽身上。
她也會槍打出頭鳥。
“我想問問大媽,當初你家姑娘跟著仇大虎的時候,你一家是不是天天能吃上肉片?”
“對了,聽說才五十多天的時候,你家姑娘就打了胎,是吃了獸醫的那藥吧,你家姑娘疼得嗷嗷嗷叫了一個晚上。”鍾嬌笑咪咪的看著這位大媽,
把她閨女的醜事揭露了出來。
相互傷害誰不會。
敢汙衊自己,就該承受代價。
“你你……”大媽氣得一張臉發白,一雙眼睛猩紅的瞪著鍾嬌,她她她怎麼知道女兒和仇大虎的事情?
鍾嬌看著大媽哆嗦的伸手指著自己,一副快氣倒的模樣,她笑了笑:“你閨女的事兒,大傢伙都知道,而我,你是造謠,我馬上報公安,告你們誹謗我,看看公安找誰!”
大媽倒吸了口冷氣,身體晃晃,真的險些連氣帶嚇暈過去。
旁邊的一位嬸子趕緊掐大媽人中,總算把人掐得沒暈過去。
大媽開始裝柔弱:“哎呀,鄉親們看看,我就是隨便那麼一說,都是鄉里鄉親的,說幾句,吵幾句嘴是正常的事情,怎麼,她還想報公安?我的天哪……”
大媽真是嚇得腿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嬌嬌,多大點兒,算了。”有些和事佬和稀泥。
“就是,你打了人,也沒受傷,算了。”
“她多大歲數了。”
人們開始道德綁架她,鍾嬌陰沉著臉,看著惺惺作態的大媽,呵呵一笑,又看看周圍一圈人:“行,我不報公安了。”
“賠我錢就行。”
弄人得踩痛處。
大媽一聽不報公安,改要錢了,心臟更是突突的,她哪有錢。
一個月都見不到一個肉沫子。
“我沒錢!”
‘那你嘴胡說八道,不行,必須給錢,不然,我馬上報公安。”鍾嬌作勢欲走,她看得出來,肯定有人撒播自己的流言了。
自己和爺奶在村裡也沒有得罪過人。
唯一得罪過的就是三柱的娘,。
別怕不是說親不成,而倒打一耙,想在名聲上毀了自己,然後再來一個求娶,呵呵,怪不得說農村套路深。
果然如此。
城裡人忙著生計,
村裡忙著套路誰。
剛才被揍的二流子不敢上前,只是惡狠狠的盯著鍾嬌的側影,狠狠抹了把嘴角的血沫子,這個娘兒們太厲害,手腳也利索。
聽到報公安,這個二流子倒是嚇了一跳,臉上的小瘦肉都跟著跳了跳,最近,他正在倒騰東西,一聽公安就心驚膽顫。
想了想,自己就一顆牙的事情,於是趕緊默默的退出人群。
他可不能招惹公安。
餘光之中,
鍾嬌看到二流子走了,而且走的方向,進的哪家門,鍾嬌也記住了。
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