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說的清晰,徐東法則沉下了臉色。
徐培元則看向一眾士族:“李姑娘所說可為真?”
這時候,這些士族又倒一言不發了。
過了少許,才有人道:“應該,或許是真的吧!”
“什麼叫應該……或許!你等糊弄老夫嗎?”徐培元心中有了答案,抬頭瞪了一眼徐東法道:“你退下吧!”
似乎上他是有些後悔收徐東法為義子了,可話已出口,現在又怎麼能這麼快再收回來?
徐東法低下頭,灰頭土臉找了一個席位坐了下來。
又似是為了給徐東法和自己一個臺階下,徐培元對李月白道:“姑娘此次所彈曲甚好!等宴會結束我會讓人給姑娘再送去二百兩!”
李月白向他點頭示意坐了下來。
似乎是為了緩解一下現在略顯尷尬微妙的氣氛,徐培元對著一眾人道:“諸位,老夫這有一種好酒,你們絕對沒有喝過?”
說著,他拍了拍手。
李月白看到,一位身材妖嬈,面容盡顯媚態的紅衣女子抱著一罈酒走了上來。
徐培元指著女子向眾人介紹道:“這位是老夫在京城時新娶的夫人……惠娘!”
這徐培元看著已經六十的年紀,這婦人才至多三十歲。
李月白突然怪異想到,這徐培元老頭能銷受的了這等尤物嗎?
紅衣女子嫵媚一笑,將手中抱著的酒罈揭開了酒蓋。
酒確實是好酒,酒香立刻就四溢了出來。
可看到酒罈裡泡著的東西后,眾人卻都變了臉色。
洛櫻面色大變看向李月白道:“妹妹,我沒看錯吧?這酒罈裡泡……泡著的……怎麼是一具死嬰!”
李月白皺起柳眉點了點頭。
徐培元卻開口溫和笑道:“實不相瞞,這壇中泡著的是老夫夭折了的小兒子!這酒也唯有泡著自己的孩子喝才最有味道,京城那邊的人都這麼喝!”
自己的孩子?京城的人都這麼喝?
李月白覺得貴圈可真亂!
但也不等眾人從目睹死嬰泡酒的畫面緩過勁來。
那位叫惠孃的紅衣婦人卻用匕首劃開自己的手將血滴入到了酒罈中。
茶盞時間之後,酒罈內的酒徹底變紅。
徐培元起身走到酒罈跟前,用酒勺盛了一杯一飲而盡笑道:“諸位……這酒可是好酒!你們真的不喝嗎?”
紅色的酒掛在他嘴邊,一時之間竟分不清那到底是酒……還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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