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袋自然就是呂文的錢袋。
因為錢袋上有著一個呂字。
那麼似乎事情就很明瞭了,是李月白覬覦呂文家的寶玉,所以偷偷將寶玉藏了下來。
可洛櫻卻記得,剛剛她在幫李月白收拾房間時,卻是根本沒有這個錢袋。
但李月白卻是清楚,這個錢袋是洛櫻打掃完房間後,錢芸偷偷跑進來放進去的。
而錢袋裡也確實有一塊價值百兩的寶玉。不過已經被李月白拿了出來,換作了別物。
只是她想不通的一點是,錢芸為何會幫呂文做這件事呢?只是因為她對她的嫉妒。
不知為何,李月白又想到了那貴士酒。
當下,她也不把這一切點破,而是看向呂文道:“呂公子想怎樣?”
呂文故作姿態表現出一副對李月白失望的模樣道:“李姑娘,我是那麼的傾慕你!你……太讓我失望了!那塊寶玉也不過才是百兩銀子,你想要直接問我要就是了!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他故意把聲音扯的很大,似乎是要伊人樓的其他客人注意到這裡的動靜。
這便惹得伺候李月白的小蝶著急了起來。
雖然她不知道這呂文的錢袋是怎麼到李月白床上的,可她怎麼也不相信李月白做出這樣的事情……
李月白看向呂文,則還是那句:“你想怎樣?”
頓了頓她又道:“還要不要我賠你一些銀兩?”
似乎上對於寶玉莫名到了自己房間這件事情,她不想過多去解釋而是選擇息事寧人。
呂文這便改了臉色,嘿嘿一笑道:“李姑娘!你知道的……我這種富家子弟自然是不缺什麼錢的。我呢最傾慕你……所以想問問姑娘!今宵願與我同席共枕否?”
“我要是不呢?”
“那我就要把大家叫過來評評理了!那時姑娘要去打一趟官司不說,這落下一個偷盜的名聲……真的好嗎?”
“是嗎?那你便叫吧。”
呂文打量了一眼李月白。
他不懂,怎麼這位可人兒怎麼就突然變了一副語氣呢?
不過呂文也沒多想,當下就走出李月白房間大聲嚷嚷道:“我還請諸位過來給我評評理!”
果然這就把一些人吸引了過來。
隨後呂文對著眾人就把事情給講了一遍。
眾人聽到李月白偷藏下呂文的白玉,有的人表示不信,覺得以李月白現在的身價她會缺值這點錢的玉嗎?
還有的人則透著一股酸氣道:“也可能就是這位李姑娘平時裝作矜持!背地裡卻總愛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說不得這寶玉就是她偷的呢!”
說這話的人是錢芸。
但不論是各種說法,呂文的錢袋出現在李月白的房間裡,這就是擺在面前的事實。
而按照大乾的偷盜罪來算,這塊玉價值百兩,李月白又是藝妓的賤籍身份,輕則要面上烙印,發配邊疆充作軍妓!重則就是午市斬頭示眾!
不去理會眾人的言論,李月白看著呂文道:“你就那麼確定你錢袋裡有的就一定是寶玉?”
呂文輕蔑一笑道:“這還能有假!我這塊玉呈琉璃色,上面還有一個呂字。”
頓了頓,他向著眾人道:“我這就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可等他開啟錢袋之後,卻一掃先前的得意,臉上露出一抹驚訝和不解,隨之而來的就是尷尬……
因為這錢袋裡放著的赫然就是女子才用的月事帶!
要是真將這東西拿出來示人,以後他呂文還有何臉面見人?
同時,他心中升起一股怒火瞪向了人群裡的錢芸!他不明白,她是怎麼辦的事情。
這時候,李月白則看著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