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蘭房間內,琴蘭已換了上一件輕薄衣裳,嬌好的身材在衣服下一覽無餘……
讓人看了遐想非非。
“木公子……今夜奴家……奴家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做什麼都成。”琴蘭聲音盡顯柔媚。
讓一般男子聽了怕是骨頭都要酥了。
說著,她倒了一杯酒向李月白遞了過來道:“木公子……這是奴家刻意為你溫的酒。”
同時她刻意向李月白貼了過來。
一股幽然香味也跟著她向李月白撲了過來。這味道不似一般的水粉胭脂顯得刺激嗆鼻,顯得十分自然。
這應該就是胖子提到過的琴蘭身帶體香吧?
李月白心中想到。
不過如今看來,這所謂體香應該只是琴蘭身上所穿之皮的味道……
對於琴蘭遞過來的酒,李月白沒有去接。
她剛才可是看得清楚,琴蘭在這酒裡下了迷香。
想了想,李月白故意作出一副浪蕩公子姿態嘴角現出一個好看的酒窩,一手勾住琴蘭下巴道:“姑娘所說今晚我做什麼都可……是真的嗎?”
琴蘭故作一副嬌羞姿態,紅臉點了點頭。
“那你留個侍女在這兒……待會我們要是做些什麼恐怕有些不妥吧?”
“這……”
聽著李月白的話,琴蘭在猶豫片刻後給侍女遞去了一個眼色。
意思是這人一杯酒下肚暈過去……我一個人也夠了,不用你幫忙也可。
侍女這便走了出去。
“公子……要做什麼也行。只是這杯酒可是奴家特意為你溫熱的,你可一定要喝了它呀。”琴蘭端起酒,再次給李月白遞了過去。
“哎!所謂好酒就該一起共飲才是……你我都喝個半嘴,做起一些事情來。那才有意思。”李月白說著,自己喝了半杯,然後又拿著剩下的半杯強行給琴蘭灌了下去。
“公子……這……這可使不得!”
“姑娘……你要有力氣,待會再叫啊!這會叫的沒力氣,待會叫不出來怎麼辦?”李月白一臉壞笑,把一個浪蕩公子該有的模樣表現的淋漓盡致。
琴蘭瞪大眼睛,顯然沒有預料到這個登徒子不按流程走!
半杯下有迷藥的酒下肚,藥效很快發揮作用,琴蘭腳下一軟這便倒在了比她高出半個頭的李月白懷裡。
見她沉沉睡去,李月白則把卡在喉嚨裡的那半杯酒又吐了出來,臉上的神情也恢復了一貫的沉著冷靜。
將琴蘭放在床上後,李月白看著她摩挲著好看的皎潔精緻下巴喃喃自語道:“這琴蘭肯定不止一次殺過人了,而明天那個長吏要過來……我想想,這倒是能給我省去許多事情了。”
最起碼之後那位“司樂府長吏”要是死在這裡,那他的死就顯得恨合理了。
不過眼下,李月白倒是並沒興致和這位琴蘭姑娘做些什麼。
而是在房間內走動了起來,並在一些地方設下了勢……
之後她開啟琴蘭房間東邊的窗戶看了起來。
南邊之後再路過幾個姑娘的房間走過一段長長的走廊就可以翻過東牆出歡喜坊了。
這段路程李月白白天已經逛的很熟了。
將明天的一切……乃至事後逃跑路線都計劃好之後,李月白又用畫妖之力凝結成的筆畫出了一個水墨形成的人,搖起了琴蘭的床。
這樣做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掩人耳目。
最起碼,那位琴蘭的侍女就在門外守著。李月白覺得她總得弄出些動靜給外面人聽聽……
就這樣,床搖到後半夜後。
那位侍女見琴蘭一直不喚她,也只好先離開了。
一夜過去。
當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