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這會大難在即……平日裡賭場內眾人都是稱兄道弟。這會有難了卻作鳥獸散,各自只顧自己。
如圖波和可汗。他們分別是賭場的二當家和三當家。平日若有事,他們都會主動請奏去解決。
這會眼看宇文望秋都有跑的打算,他們也扔下賭場的人不管……想著要逃跑。
不過遠處的青鴆哪兒又會輕易讓他們離開。她纖細指尖數道紅色絲線飛出,沒入地上幾具屍體。
這幾具屍體如被控制的傀儡一般從地上緩緩爬起向著圖波而去!
青鴆開口冷笑道:“二當家之前暗算我的時候,倒是威風的很!怎麼這會知道跑了?”
若是平日圖波倒不至於如此膽怯,至少會留下來和青鴆過上幾招。但這會的他,實在是被嚇破了膽,平日裡的能耐手段也只能用出七分。
甚至於還不等他用出人獸合一的手段……就先被青鴆用絲線控制的傀儡給按到在地上。傀儡抓著他的四肢分別一用力,圖波便被原地大卸八塊。死的多少有些窩囊。
可汗則是被易赫連天給攔住,一刀就將他腦袋給砍下。
至於說宇文望秋被李月白住去路,手中畫妖之力凝結成的筆一劃,一潑黑墨似刀刃一般直接將他身上劃出一道傷口。
急的宇文望秋大罵道:“李姑娘!之前我們說了可是要做朋友的!你可是都收了我的好處!”
“朋友……你這樣的人?也會知道和人交朋友?我只知道你這樣的人留不得!”
李月白回道。
見對方真的要殺死自己。宇文望秋掐滅心中最後一絲希望,擺出一副拼命的姿態道:“好……好!是你們逼我的!”
話罷 他撕開了身上的所有白布,露出了下面的面板。或者是說白布之下,他根本沒有面板,有的只是各種各樣爬來爬去的蛆蟲……還有似觸手一般的東西。
隨後他咬破手指將血滴在了地上大笑道:“好!這都是你們逼我的!”
就將他身後的一整個樹林的土地開始抖動起來。
接著……一隻體形偌大,長有九顆頭顱,身形古怪的蟲子自地上爬起。就見它身上爬著密密麻麻各種各樣的蟲子。
別看這蟲子看著體形大很厲害。
但易赫連天明白,這不過是對方在虛張聲勢而已。現在的對方已經是強弩之末!他大喊著對李月白身邊的五百人道:“諸位!你們不必慌亂!此物只是徒有其表而已……你等只管動用氣煉弓弩機射殺便是!”
本來,那五百人見到這隻巨大蟲子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的。此刻聽易赫連天一說,五百人當中,十人為一隊將氣煉弓弩機對準九蜃蟲。
嗖!嗖!嗖……
無數火箭向著九蜃蟲而來。每一箭落下都會在這頭蟲子的身上留下一個灼燒過的大洞。
李月白也是單手一招,引雷弓出現在手中。
轟隆!
弓弦之上一道雷箭形成,然後離炫而去化成一道沖天而起的雷柱。直接將九蜃蟲巨大的身體都給打穿。
“欺人太甚!爾等非要對我趕盡殺絕不成?”宇文望秋又驚又怒,像是一頭髮狂的野獸。
這一刻的他似乎也解開了身上的某種禁制。就見,兩隻帶有羽毛的翅膀從他的背後長出,他的肩膀兩側長出一大一小兩顆腦袋,無數觸手在他身上生長出來,這使得他越發像是一個怪物。
並且周散發一種奇怪的味道。
這味道說不上很臭嗎。但也絕對說不上多好聞……
只是當這味道出現的時候,地上竟然憑空出現一個巨大的陰影。
易赫連天則是對他這種狀態有所熟知一樣,驚訝道:“宇文望秋,你是向蠱神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