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話?我們既然來這裡,玩的就是一個痛快……易赫連天聞言對方的話,稍稍顯出許些不悅,頓了頓又道:“這次來賭!我有的是錢!”
說著,他拍了拍身上的布袋,拿出了一疊一百兩的銀票。
來迎接的那人見此,馬上改換一張笑臉道:“好……幾位客人裡面請!”
進入山洞洞口,或者準確說是這毒蟲的嘴之後,並沒有想象中的惡臭,這毒蟲的口內的場景也和一般山體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且山體兩壁之間……還鑲嵌有燈將山洞內照的極為透亮。
一邊走,那人也向李月白幾人道:“說起來,供我們做賭場的這隻大毒蟲,還大有來歷。據說當年蠱神降生之時,身邊曾伴七十二種毒物!”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現在這隻大毒蟲就是那七十二毒物之一?”
“自然不是。我們的這隻毒蟲是當年七十二毒物其中之一九獅蜃蟲的後代,九蜃蟲!也是我們大當家的本命毒物!”那人頗為得意。
他口中的大當家就是這賭場的負責人之一。
據說賭場的負責人一共有三位。
而這三位當中的某一位,就是暗算了青鴆的南蠻毒師。這些情況,來之前李月白幾人已知曉。
在山洞被又行約莫百步之後。眼前的場景豁然開朗。
一座又一座的閣樓呈現在李月白幾人的面前。
只是這些閣樓又都是漂浮在水面之上。而水面之下,則是一隻只奇形怪狀的毒蟲,不時從水面浮出,探出腦袋眼露貪婪。
帶路的那人則指著水裡的毒蟲向李月白幾人解釋道:“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差不多就是九蜃蟲的肚子裡了。這些水……就是它的胃液……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
他說著,拿出隨身的一把匕首扔到“水”中。
肉眼可見,匕首裡面在水中腐蝕融化。
他又繼續道:“這些毒蟲呢……算是寄生在九蜃蟲體內的寄生物,隨便一隻都能要死已個丁鐵煉氣士!諸位,告訴你們這些,就是以後的路,該悠著點走!便一不留神掉進去了!”
“這個自然。我們會注意。還有人是我來的。這幾位客人我會負責到底……”
阿冉開口說道。
“行。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那人拍了拍阿冉的肩膀便離去了。
那人離開之後,阿冉又對身後的易赫連天、青鴆、李月白道:“你們要見三位當家的……按照我這幾天的摸點規律,他們巳時以後才會現身。”
“現在才辰時……就是說我們接下來兩個時辰還得裝模作樣賭上一副?”
易赫連天問道。
阿冉點了點頭。
隨後他向著水面對岸的其中一個閣樓打了一個口哨。
不多時,有人撐著一艘小舟過來,撐舟之人是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子。
在李月白幾人上到小船,且船行一半以後,這位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異樣眼神對著李月白道:“幾位……你們要想過去,多少得給我一些好處吧?要不然咋們就一塊耗著,一起成為這毒蟲的食物。”
“兄弟。往常別人帶我過去可是都不收錢的……怎麼你這……”
“往常是往常!別人是別人!老子剛剛輸了一千五百兩!一個時辰內還不上,就要被砍下腦袋……橫豎都是要死!你們看你者辦吧!”
中年男子冷笑一聲說道。
從他的話語中不難看出,他其實並不是賭場的人。
此次撐船過來,也只是伺機向人撈上一筆再去賭。
這讓阿冉十分為難。
似乎這樣有人敲竹竿的情況,他也沒有預料到。
不過對於李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