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管了!&rdo;
淳于望搖頭道:&ldo;我哄了她五年了,該輪著你哄了吧?我只哄好她的娘親就成了!&rdo;
他說畢,低頭已親上我的唇。
我有些狼狽地退縮時,他已綿綿捲入,柔軟得讓人心尖都不由地輕輕一顫,不覺間仰頭承受他的吻。
素不喜歡男子親我的唇。
即便是和司徒凌親密時,我也下意識地迴避他的親。吻。我的確厭惡陌生的氣息與我混淆,那種骯。髒的感覺尤甚於身體被人侵。佔。多年戎裝,每每都在我快要忘記自己性別時被人提醒,更讓我對男女交。歡深惡痛絕,避之唯恐不及。
但淳于望顯然是不同的。
他彷彿有種與我相近相通的氣息,如此刻夜梅的清淺暗香,令人沉酣中不知拒絕。
或許,是因為他優雅愛潔,或許,是因為喜好相投……我沒有辦法分辨更多,只知道被他擁吻之際,心頭便似有莫名的熱流忽地湧出,緩緩地侵蝕全身。
所過之處,骨蘇筋軟,中了迷藥般無力。
但不可否認,這種感覺並不賴。
既然他不嫌棄我這個女俘骯髒,我也不妨把他的親近當作美酒名劍般笑納了。
纏綿之際,忽覺有異,微微睜了眼看時,只見他正靜靜地望向我,月夜下的眸子明如秋水,光色瀲灩,見我瞧他,才彎一彎眼角,眸光裡便有著月輝般溫柔的光影在流動。
我這才覺出,不知什麼時候,他沒有再主動與我縈纏,反是我仰脖在追逐著他。
不覺有些羞惱窘迫,我一把將他推開,便往前走去。
&ldo;晚晚!&rdo;
他懊惱地輕喚一聲,急忙追了上來,卻把我抵在了那株百年老梅上,牢牢地圈住,垂著眸低低告饒道:&ldo;是我錯了罷!我再不逗你了!&rdo;
我笑了笑,搬過他的脖頸來,又去親他。
他的眼眸便迷亂作一片混沌,呼吸也急促起來,把我按於樹幹上繼續纏。綿,卻覺兩人的身體都越來越熱,炙。熱得彷彿要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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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親生女兒?殿下,如果她是相思的母親,那麼,那邊坡上埋著的女子又是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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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鑽心……
氣喘吁吁的低。吟間,他的力道越發地大,脊背硌著身後的梅樹枝幹,有點疼,反手撐住時,卻觸著了梅枝欲綻未綻的嫩芽,更觸著了老梅骨子裡的生機勃發。
軟綿綿被他抱回屋中,自然又是一場激烈痛快的歡。愛。他拒絕相思睡到我們房中,無非是怕相思誤了他的良宵,擾了他的好事。
床。第之間,他並不掩飾清冷背後的炙。烈情感,意亂情迷時的呼喚居然也沒叫錯。
他一聲聲地綿。綿喚著:&ldo;晚晚,晚晚……&rdo;
我只覺自己彷彿成了泊於激浪間的一葉小舟,全然不能自主,由著他一次又一次地將我掀到高處,再失重傾欹而下,在無措的驚呼間享受他帶給我的歡愉。
並不是讓我倍感屈辱的瘋狂掠奪,也不是讓我不堪承受的痛苦侵。佔,而是恰到好處的極致愉悅。
力道不大不小,時間不長不短,只在我快要脫力的最愉悅的那一刻釋放他的歡愉,像完成一項天衣無fèng的戰前演習。
演習而已,有刀光劍影,卻不見血肉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