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是善感之人,可此時聽到他憐惜的問話,竟一時止不住的想落淚,想跟他撒潑。艱難的抬起痠痛的手去打他,沒打疼他,自已卻更疼了,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滑落,
“你壞,你壞,嗚──”靠在他懷中,感到溫暖無比,可身子疼痛,讓她此刻只想賴在他懷中任性,撒嬌。“人家好疼,嗚──,你壞。”
“怪我,怪我,”無措的抱緊她嬌弱的身子,輕揉她的細腰卻沒停下。“別哭,別哭”他生性寡言,嘴又笨,此時更是無措,只能重複著一樣的話,只求她能止住那讓人心痛的淚。
腰部經他一揉,痠疼倒是緩了很多,讓寒雪慢慢的止了淚,可身體卻因哭泣還止不住的輕顫著。
見懷中人兒終於止住了淚,寒戰不禁鬆了口氣,揉著腰的手也隨之停了下來。
“還疼。”細聲的輕哼著。感覺那支大手馬上又在腰上輕揉起來。
這呆子,連安慰人也不會,來來去去就這兩個字,心裡雖怨著,可也甜蜜著,兩人同吃同住這麼多年,他的情意,她心知肚明,也明瞭他那木魚腦袋在執著什麼,不然,他又如何會看不清,她這些年來對他的情。趁著這次的事,一便捌了他才好,想著,心下便有了計策。
“你──可喜歡我?”將臉埋入他的胸膛,輕聲的吐著這麼一句,卻知道以他的功力定能聽得一清二楚。
寒戰身子一僵,盯著懷中人的小腦袋,半天才蹦出一個字“不!”
“你不喜歡我??!!”聲音已帶著濃濃的哭調。
寒戰嚇的立即摟緊了她,一邊輕拍著她,“不是喜歡,是愛,我愛你。。”話一出口,心下卻是一鬆,原來也並沒那麼難說出口。
“真的?”她緊張的雙手抓著他的前襟,心裡好甜。
寒戰看著深埋在他懷裡的小腦袋,頓時無語。她出身名門,機智聰慧,材貌更是無人可比。而他,連自已父母是誰都不知道,若不是得她相救,他可能一生都只能混乞街頭,亦可能早已被人活活打死,或餓死街頭。可既使如今有了這一身的功夫,又能如何?他兩袖輕風,空有蠻力,讓她跟著他粗茶淡飯,穿粗布裳?光想到那種情況,他就心痛不已,搖了搖頭,他怎麼捨得,她應值得更好的人呀。
感受到身前人在搖頭,寒雪呼吸一哽,眼前便模糊一片,“你可是嫌棄我?”
“不!怎會。”單手抬起懷中嬌顏,入眼的淚花讓他心一陣揪痛。憐惜的吻去滑落的珍珠,他不捨吻上那輕顫的紅唇。溫柔的舔吻著軟嫩的紅唇,舌探入密唇纏上那香舌,細細舔弄糾纏。直到懷中人兒快透不過氣時,才退出來,卻不捨得離開,還是不斷舔著那氣喘的嫩唇。
“是我配不上小姐,我一界武夫,怕是要讓你跟我受委屈了。”帶繭的大掌輕扶著她細嫩的小臉,他不捨的說。
“我不怕,”寒雪紅著臉輕道。“何況,寒家莊那麼大的家業,也餓不著我。”嬌媚的抬眼斜瞄著他,“爹孃只有我一個女兒,今後,你可是會不讓我出門談事?”
“不會。”她一向爭強好勝,聰穎過人,縱橫商場,玩轉朝堂比那男兒更強上一分, 寒雪喜歡從商,何況高坐朝堂之上的那人更不會讓她歸隱山林,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吃粗茶淡飯的日子。“只要你喜歡,只管去做,”再次輕吻上那紅唇,“有你之所在,便有我如影隨行。”說完便密密的封住那檀口,熱烈的纏綿細吻著。寒戰一手扶弄著寒雪細腰上的嫩膚,一手從白色的睡袍襟口探入,攝住一方軟綿嫩乳揉捏把玩著。
“嗯……”乳房及口中的刺激讓寒雪呻吟出聲,身體像著火般熱燙起來。女人的呻吟聲是男人的催情劑。在腰間輕扶慢揉的大手頓時轉移陣地,撥開睡袍的襟擺,撫向那柔嫩的雙腿間。
所有的美好感覺在他的粗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