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佔據了佐助的身體的少女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
“不要說不可能,沒有什麼不可能。好吧,就算是邏輯上的不可能,咱也要硬生生把它給掰彎了讓它囧到可能!”
唇邊不自覺微微泛起的弧度漸漸染上淡淡的苦澀,青年濃密而纖長的眼睫靜靜垂落,掩蓋住深邃暗沉的黑眸中暗淡的光澤。
那個少女……是真正能感染人心的存在啊……
然而就在這時,晴朗的藍色猛地暗沉下來,天際中翻滾著漆黑的蓋頂般的烏雲,劇烈的狂風驟起,雷聲轟鳴大作。
咆哮著怒吼著叫囂著要毀滅,傾盆大雨霎時間就像天塌了似的鋪天蓋地的從被撕裂的天空中奔騰傾瀉而下,其勢不可擋。就連大地都為之顫抖,蒼天亦為之變色。
氤氳著的潮溼雨霧宛若飄渺的白紗,雖然虛無到可望而不可即,但依舊美麗而惑人。
那個以血紅雙眸望穿三界的沉著冷靜而又強大的青年面不改色的靜靜佇立在那裡,清冷淡然的面龐依舊毫無表情。
墨藍色的衣袂翩飛,青年如墨蓮般清雅、遺世而獨立。
在雨水的毫不留情的沖刷下,生性沉穩寡言的墨髮青年消瘦的背影看過去顯得無比的蕭瑟而孤寂。
疾速的破空聲突兀的襲來,白皙的指尖觸碰到青年的地方,瞬間歸於一片虛無。
“忍者?”冰冷漠然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梳有‘環鈴蛇辮’和江戶古髮髻一身幹練的裝束正在驚訝眼前的目標突然消失的女子循聲掉轉過頭,隨即動作迅捷的再次侵襲過來。
二人墨色的眼眸相視交錯間,黑髮女子的聲音同樣冷冽,腰間束縛著的黃色腰帶同身後的白色羽織一起在風中獵獵作響。
“這樣說的話,也算是。我是二番隊隊長碎蜂,旅禍,聽著,這是將要取你性命的人所擁有的名字!”
是麼,忍者啊。忍者之所以被稱為忍者,就是因為其經常要被迫作出殘酷的抉擇……
“小子,居然能躲過夜一大人的視線從而潛到這裡來,讓我不得不誇讚你!”墨髮的女子乾脆利落的狠厲身手和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浮光掠影般的身影讓人心驚,女子冰冷的面龐上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清晰的不滿和鄙夷。
“你的確很不錯,不過也只能是這樣了!”
好快的速度!
雨水不間斷的傾灑而下,拼殺了幾個回合後被淋得渾身溼透的宇智波鼬暗暗心驚,還真是太大意了。即使如此,宇智波鼬依舊鎮定自如且動作優雅的輕而易舉的一一回擊破解對方的攻擊。
看著對方凝重的臉色,宇智波鼬感到好笑。
自己還真是莫名,跟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打鬥了這麼久,你已經忘記了自己前來的真正目的了麼。宇智波鼬!
“呵呵——知道邢軍團長拔刀意味著什麼嗎?”深沉的墨色眼眸緩緩眯起,墨色的髮辮上白色的髮帶異常顯眼,女子緩緩勾起唇角,冰冷濃重的凌厲殺氣立刻四溢,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軍團長的拔刀意味著召喚邢軍以及處刑演武的開始!”
——“盡敵螫殺吧,雀蜂!”
女子手中刺目到彷彿要與天上劈落而下的閃電連線到一起的武士刀隨著始解語的傳出,立刻幻化為套在右手中指上的尖刃。
宇智波鼬微微抿唇,不欲與其糾纏。
然而,近在咫尺的女子墨色的眼眸中淺淡的、幾乎看不見但確實是真真切切存在著的、旋轉著的東西,讓視力早已恢復如初甚至更甚一籌的墨髮青年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身形僵硬的驚異回眸,深邃幽暗的瞳孔急劇收縮。
那居然是……!!!
淡定不能的青年墨色的暗沉雙眸條件反射似的消失不見,瑰麗的血色紅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