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掃底下同伴的殘屍,腳踏血泊中的兩個頭目官兵用不屑的眼神掃視著圍攏上前來的十個劫匪。
這十個劫匪雖然圍個甕中捉鱉之勢,可是他們個個都知道這兩個死剩下的傢伙的實力,個個不敢冒然第一個攻上前去,只是手執還在流淌著血液的雪亮大刀團團地轉動著。
雙方僵持片刻,可這片刻之間楊王感覺氣氛無比緊張,彷彿過了足足一天。
“救命,救命!不要,不要,啊——”
就在這血腥味濃郁的緊張氣氛之下,那個叫玉瑩的女子再次傳來聲嘶力竭的呼喊聲,聲音充滿了恐慌、憤怒和掙扎。
楊王聽到一陣短暫快速的撕剝衣服的聲音,而這個叫玉瑩的女子好象正遭受著非比尋常的折磨,尤其是“啊”一聲慘叫之後,就不斷地傳出呻吟聲,顯得痛苦無比,好象正被凌遲處死一樣,不由得揪緊了心。
比起不諳男女之事的楊王來,這十個劫匪可是經歷過女人的男人,自然聽出那是男女在激烈肉搏。在這等兇殺血腥的場地裡竟然有男女在激烈媾合?這讓人情何以堪?十個劫匪不由得臉色有些異樣了起來。
唰唰!
兩道刀光驟然閃起,兩個劫匪就同時身首異處,一下子變成兩具肉屍癱倒在血泊中。
就在劫匪們臉露尷尬之色的一瞬間,兩個頭目官兵驀地拔刀——
兩道刀氣瀰漫的刀光一閃——刀出,人頭落地,快速得讓人無法呼吸!
“不好!”剩下的八名劫匪驚覺過來,當先離兩個頭目官兵最近的兩個劫匪立馬提刀猛劈。
噹噹!
只看見這兩個頭目官兵手一動,不等當先兩名劫匪提起雪亮的大刀,就將這兩個劫匪連人帶刀攔腰截成兩段。
快!狠!猛!
竟然連人帶刀截斷,這是什麼刀?
“不好,是紋花刀!”轉眼間剩下的六名劫匪同時暴退開去。
兩個頭目官兵的手中各多出了一把精緻的刀來。
刀身通體雪白,一點雜質都沒有;比劫匪們的手中刀有個明顯不同的是,這兩把刀的刀身竟然有紋絡,呈現出一種花朵綻放的姿態。
“紋花刀,比咱們手中刀還要硬,價格更是咱們的三倍,每刀都是上百兩,也只有官府和城堡世家才用得起。”滿臉橫肉的劫匪頭頭十分忌憚地道。
眼前這兩個頭目官兵,實力站在了衍生期的頂峰,如今手裡又多出了紋花刀這樣的兵器,能把手中刀截斷,怎麼不讓這夥劫匪忌憚和緊張?
“一、二、三、四、五、六!副手,咱倆分了,左邊三個歸我,右邊三個歸你!”領隊官兵一說完,手中長刀猛地砍向當首的劫匪頭。
滿臉橫肉的劫匪頭舉刀一擋,刀身在紋花刀面前脆如餅乾,一下子被切分為二。劫匪頭實力看樣子到了第十層初期,反應夠快,身體的支配也夠快,一下子就側閃了開去。但他這一閃,實力比他弱下的後面一名同伴卻遭大殃,被領隊官兵一刀捅入肚子,抓著刀柄就勢往上一拖,頓時來了個開膛剖腹,腸子、血水、五臟六腑一下子全滾流而出……
第一次目睹到如此血腥、殘酷的廝殺場面,楊王有點窒息的感覺,一雙手掌都冒出了冷汗。
死剩下六名劫匪,現在又有兩名被放倒在血泊中。
兩個官兵頭目三次出手,僅僅三個呼吸不到就慘殺掉六名劫匪;滿臉橫肉的劫匪頭頭這會臉上的肌肉一陣跳動,大概這次損失太過慘重而且情況比之以往更加兇險,以致讓他生出悔恨的情緒來。能幹到當老大的份上自然膽識和毅力過人,這劫匪頭頭沒少經歷過兇險的場面,可今天這場面卻著實震懾住了他。僅僅三個呼吸之間,六名手下就慘死在自己的眼前,如何不驚?如何不懼?
“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