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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又忍,雲安王妃只能對聖上道:“之前是民婦誤解了虞大人,臣婦不知那劉嬤嬤竟然做出那等傷天害理之事,也不知道青……曲青青是冒名頂替的賤婢之女,請聖上和虞大人莫怪!”
“既然如此,那爾等便散了吧!”聖上不耐煩繼續與雲安王妃這種蠢婦周旋,沒有再說責罰虞鳳之的話,喝令眾人都退了出去。
等眾人走後,聖上對身邊的太監道:“去查查,圍堵虞鳳之的刺客到底是誰派出去的!”
太監驚訝地道:“聖上的意思……這不是雲安王妃的主意?”
聖上嗤笑道:“她沒這個膽子也沒這個本事!”
若雲安王府能調集這麼多人手用於行刺暗殺,他豈能容他!那蠢婦估計是被人利用了。
太監懵懵懂懂地行了一禮,“是,老奴這就派人去查!”
幾日後,太監弓著腰走近御書房,將一封密信呈到聖上面前,道:“聖上,這是暗衛傳來的迷信,您過目。”
聖上將手中奏摺放在一邊,接過了太監手裡的密信,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
越看,他的眉頭皺得越深,最後竟氣憤得將迷信揉成了一團,把桌案上的奏摺全都掃落到了地上。
“聖上……”
老太監膽戰心驚地喚了一聲,蹲下身將奏摺一本本拾起來,然後勸道:“聖上,保重龍體啊!”
聖上氣道:“保重!如何保重!你看看太子都幹了些什麼!”
說著,他將那團密信扔到了老太監身上,老太監接住信,猶豫著展開快速地看了幾眼。
看後,他瞳孔不由放大了幾分,嘴裡只驚訝的囁嚅道:“這……這……怎麼會這樣!”
他還以為是前幾天調查刺殺虞大人的事情有了進展,看過才知道是太子前些天送給聖上的弓箭改良圖出了問題。
太子獻出這圖紙後,就建議大規模的製造,聖上批了工部一批銀兩,同意先製造一部分,可太子急功近利,竟然私自逼著工部尚書挪用了準備給西北軍補給武器的銀兩,全部用於製作新式弓箭。
前幾日弓箭已經制好,可遇到暴雨,倉庫受了潮,管庫房的官員讓人將弓箭拿出來晾曬,可幾日後,這些弓箭的弓身竟然出現了細微的裂痕,根本不能帶上戰場。
檢查下來,上萬把弓箭居然沒有多少是可用的,即便完好,它的射程和實用性也遠不及從前的弓箭。
若按照聖上原來的安排,這一次製作改良弓箭,朝廷只會損失一批銀兩,現在因為太子的愚蠢和貪功,不僅損失了許多銀子,還延誤了西北軍的軍情,皇上怎能不怒!
除此之外,虞鳳之那件案子也有了進展。
雖然虞鳳之抓住的那些刺客一直沒有供出背後的主謀,但暗衛還是查出了蛛絲馬跡。
那日虞鳳之從皇宮離開後,並沒有回到靖軒侯府,而是馬不停蹄地去了太子府。
說是周旋了許久,靖軒侯世子才被人從太子府裡送了出來,人被送出來後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裴世子身體一直不太好,怎麼會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而且虞鳳之那邊出事,不可能不給身在太子府的裴世子報信,他非但沒有離開太子府,還將自己喝醉,怎麼想都不太對勁。
聖上將太子傳進了宮中,太子顯然也收到了工部那邊的訊息,戰戰兢兢地跪在聖上面前,叩拜道:“拜見父皇。”
“你看看你做的蠢事!”聖上沉著臉看了太子一眼,將一本奏摺甩到了太子的臉上,“這就是你說的強國利器!”
太子被嚇得一抖,連忙朝聖上磕了幾個頭,“父皇息怒,父皇息怒,這件事是兒臣的錯,是,是兒臣一時不察,錯信了奸佞!”
聖上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