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又對三大爺說道:“三大爺,你們先聊著!”
“好好~”
三大爺回應了一聲,隨即便陷入呆滯,良久之後他喃喃道:“這個傻柱,跟我們不在一個層次嘍!”
比起前院來,中院就比較冷清了,易中海家傳出一大媽的咳嗽聲,想必是老毛病又犯了,沒辦法,她身上的病根比較多,心臟病、氣喘,對了,還有女人的婦科病,都讓她一人得全了,話說她能堅持到現在真是個奇蹟。
至於老賈家,也是大門緊閉,秦淮茹也不站街了,而是在屋裡坐檯,這會兒指不定又想依靠誰呢!
眼不見為淨!
何雨柱開了門,拉了燈,等王師傅把行李搬到屋裡,他趕緊拿出一盒餅乾送上,人家熱心咱也要懂的感恩不是?
“那就謝謝您了?”
“客氣了不是?都街坊鄰居的,有空常來坐坐!”
“得咧,您先歇著!”
“那您走好!”
送走了王師傅,何雨柱趕緊去燒水,兩人在火車上讓汗水澆的起了皮兒,這會兒正難受呢。
朱琳在裡屋換了一身衣服,隨手又把留聲機開啟,聽著小情調兒,頓時感覺生活美美的。
殊不知,老賈家聽到動靜,齊整兒的趴在窗戶根上往外探,賈張氏又噴糞道:“狐狸精又回來了?”
,!
“……”
小當,槐花,秦淮茹,都無語的看著她。
“看我幹什麼?我又沒說錯,她長那麼漂亮不是狐狸精是什麼?沒看傻柱的魂兒都丟了!”賈張氏不知反省的說道。
“……”又是一陣無語。
好嘛,長的漂亮就是狐狸精,那照這麼說,女人都得像您一樣,醜的沒人要才算正常是吧,合著您是把我們全給罵了!
又看了一會,突然聽到何雨柱喊道:“媳婦兒,水可以了!”
母女三人趕緊把頭縮了回去,感覺像做賊一樣,兩個閨女倒沒什麼,可是秦淮茹臉上就有些不太自然了,畢竟她跟何雨柱有過那麼一段,至今想起來都覺得萬分可惜,如果當初自己能再堅持一下,或者再像當初破壞冉老師那樣,說不定傻柱現在還是我的。
可惜啊,一步走錯,步步皆錯,現在自己人老色衰,傻柱肯定不會再回頭了,唉,我這個命啊!
秦淮茹失神的坐到縫紉機前,接著給棒梗縫製衣衫。
再說何雨柱兩口子,他們洗漱一新後,就準備到爸媽家看看,畢竟離開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家裡什麼情況,還是回去看看才能放心。
帶了點米麵,還有在杭州買的禮物,說話就出發了。
“雨柱,我怎麼感覺院裡的氣氛有些奇怪呢!”路上,朱琳忍不住問道。
“有嗎?我怎麼沒感覺到!”
“那、那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其實也很正常,咱們這個四合院可不像別人家那麼和睦,個個都會算計,稍不留神就可能栽到坑裡了,所以你多提防著也沒錯!”
“呵呵,瞧你說的,結婚前你就給我打預防針,可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誰敢欺負我啊!”
“那是咱爺們兒的身份上去了,他們膽怯了,肯定不敢啊!”何雨柱扭頭笑道:“你不知道以前,我一個人獨戰群禽,那場面你是沒看到,要多威風有多威風!”
“你還有這段歷史呢!”
“嗨,好漢不提當年勇,爺們兒現在可是文化人,以後要以德服人!”
“得了吧你!”朱琳開心的笑道:“你老實交待,那個許清是不是你給打的?”
“許清是誰?”何雨柱裝糊塗道:“我怎麼不知道呀!”
嘿嘿,那是一個午後,許清、許主任正走在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