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聽了張行說的一百五十億是一點補償的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問道:“你管這叫一點補償?”
張行:“這真不怨我,誰叫他們說隨便我提要求了,他們說了,只要提出來要求就一定就會滿足,那我就使勁提唄,你看,就這樣了。”
張行又補充道說:“對了,我倒是知道他們的名字,我給你寫下來。”
張行把渡邊雄、岸田文信兩人的名字寫給了張隊長,張隊立刻就派人調查,按張家勇的想法,能讓被害人知道的名字,肯定是假名字,但是經過調查發現這兩個名字竟然確有其人,並且經過張行確認就是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是外交人員,享有外交豁免權,張隊長知道有些棘手,後來對這兩人喚來協助瞭解情況,這兩人竟然毫不否認見過張行,但拒不承認綁架一說,只說是邀請張行做客,後來還經過愉快的聊天成了朋友,雖然很遺憾沒能邀請成功張行去倭國做客,但是他們還是將張行客客氣氣的送出來,並沒有拘禁一說,臨了還贈與了張行一筆錢,以表對張行撥冗赴約的感謝,從始至終都是友好的、和諧的,根本沒有綁架挾持拘禁之類的。
這兩個倭國人到底不講被張行坑了的事兒,他們嫌丟人,不敢說。
張行被綁架案因為證據不足最終不了了之,幾乎沒有證據證明張行是被綁架的,張行自己上的人家的車,自己走出來的住處,人家沒有傷害甚至口頭上的威脅,還好吃好喝款待著,臨走還送了一大筆錢,這筆錢經過調查確實沒有存在交易,是乾淨錢。張行提到過說人家堵著門不讓出去,這個也沒有證據,最重要的是受害者張行本人也不願意追究了,談起這件事來好像還很高興,恨不得讓人家再來一次的樣子,你都這副賤樣了,誰還為你操閒心去。
張行美滋滋的來到警校報到了,雖然來晚了一天,但是還沒開學,個別路途遠的還有沒到的呢,聽說要後天也就是週一才正式開學。
早早的辦完報到手續,張行被分到了一個位於二樓的宿舍,他提著行李找到了宿舍,一進門就聽到衛生間的嘩嘩水聲,他沒理會直接把旅行包扔到了一個空著的床上。
宿舍有兩張床,西面的已經住上人了,東面的還空著,床是架起來的,下面有書桌衣櫃,都是大學裡很普通的樣式,張行上過大學,自然毫不陌生,拉過凳子就坐在書桌前翻起手機檢視起自己的銀行賬戶來。
現在自己在銀行裡有一百五十億鉅款,已經是經過組織審查的,堂堂正正歸自己所有的財產,他要找時間去銀行處理一下,好讓錢生錢,不能就這樣躺在活期帳戶裡給銀行送福利。
張行翻看著手機,身後傳來了一聲驚訝的呼聲:“我艹!啥時候來的,你嚇我一跳!”
張行回頭一看,一個光溜溜的屁股消失在衛生間門口,然後裡面傳出來一聲呼喊:“兄弟,幫我把床上的大褲衩子遞給我,謝謝啦!”
張行一臉黑線,這哥們,光著屁股也就算了,你倒是把門關上啊,這心得有多大啊。
到西邊的床上拿了一條黑色的警用大褲衩子,想了想他應該也沒有內褲,又在他書桌上找到了一條內褲,用手指捏著一起從門縫裡遞給了他。
衛生間裡傳出來爽朗的笑聲:“哈哈哈,見笑了兄弟,我不知道你來了,你走路的動靜太小了,我沒聽到。兄弟你叫啥?我叫郭靖。”
這會輪到張行憋不住噗嗤笑出聲來了,問他道:“你是認真的嗎,真叫郭靖?”
郭靖無奈的苦笑一聲:“對,就是郭大俠那個郭靖,沒辦法,我爹是個金庸迷,誰聽到我的名字都會再跟我確認一下,你笑出聲來吧,我都習慣了。”
郭靖原來是一名轉業軍人,也是半路出家當了警察的,他是個十多年的老兵,立過功,比張行大了整整十歲,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