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行暗道可惜,渡邊雄都已經養熟了,結果又換了新面孔,又要費一番功夫,但是也有好的一面,那就是又可以實際應用一下自己的精神力外放了,拿個新人來毫無心理壓力、肆無忌憚的練練手。
張行也客氣的伸手同岸田文信握了握,謙虛的表示也請岸田先生多多關照。
岸田文信會以為張行會很抗拒,表現出不合作的態度,沒想到張行竟然態度這麼好,這哪裡像是被劫持來的嘛,簡直是自己跑來要求主動入夥的。
不過這畢竟是好事,岸田文信心裡也長舒一口氣,他來之前以為張行會是很難啃的硬骨頭,結果出乎意料,他不由稍微放鬆了精神,坐下來主動給張行倒茶,邊問張行住的可還習慣。
張行說住得很好,和在家裡幾乎沒有區別,很感謝你們提供的舒適條件。
岸田文信也很滿意張行的回答,他幾乎不敢相信這麼好相處的人,渡邊雄怎麼就會變成了那個樣子,堅持要一次次將鉅額資金送給張行,分明是已經瘋癲了,他來之前也特意見了渡邊雄一次,想了解他的想法,渡邊雄看上去並沒有精神出問題的跡象,他很冷靜的說出了之所以堅持要給張行那麼一大筆錢,是因為我們要先穩住他,答應他的賠償要求,等把他弄到了國外,再把錢轉回來就是了,這個時候我們不應該和張行對抗,和他暫時的妥協才是明智的,他在我們手裡,還怕他翻出去我們的手掌心不成。
岸田文信覺得除了要用大筆資金穩住張行這一條,其他地方沒有問題,看來是上級並沒有瞭解渡邊雄的想法。岸田文信覺著,要穩住張行再把他弄出去,不一定需要那麼大筆的資金轉給張行,畢竟萬一出了意外,那麼多錢可就打了水漂,這是他們這群人承受不起的損失。
岸田文信說:“張先生滿意就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我這次來,是想跟張先生說,只要您願意出國為我們的朋友治病,除了您跟渡邊雄提到的第二次補償,其他條件您隨便提。”
張行疑惑的說:“岸田先生,我請教您一個事兒行嗎?”
岸田文信說:“當然可以,您請問。”
張行徐徐道:“我想知道,在你們國家,如果有被害人要求賠償,這樣的要求合理嗎?”
岸田文信:“這個……自然是合理的。”
張行:“在你們的這次劫持行動中,我是被害人,你覺得是不是沒有任何疑問?”
岸田文信緊張了起來,他知道,張行這是在牽著他入坑,他如果回答是,就中了張行的埋伏,他後面一定有話等著自己,不能被他牽著走,要掌握談話的主動權,否則自己很可能會落得渡邊雄一樣的下場。
岸田文通道:“張先生,我想您對我們存在誤會,其實我們真的沒有劫持您,而是在派人邀請您的過程中,您因為旅途勞累在車上睡著了而已,您看,邀請朋友來做客,這哪裡存在著傷害了?”
岸田文信輕輕就做到了“撇開事實不談”,他打的如意算盤是:你又沒有證據證明我們給你下藥了,我們就是不承認,你又能怎麼樣?
張行一聽輕輕笑出了聲,他心中大罵岸田文信卑鄙無恥,怪不得歷史上倭國對大夏做的事情他們死不承認,看來這是民族性格決定的啊。但是你都這麼不可救藥了,我豈能手軟,你做了初一,就別怪我做了十五了。
張行開始暗暗執行真氣,靈識外放,逐漸包裹住了岸田文信,開始了和岸田文信的交鋒。
張行:“岸田先生,您說的極是,朋友之間哪裡能說那麼見外的話呢,是我欠考慮了。”
岸田文信看到張行被自己幾句話說的的態度居然謙卑,頓時成就感爆棚,看到沒,這就是語言的藝術!
張行說著就要作勢站起身來給他道歉,岸田文信心中大定,戒備之心卸去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