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楓自然無法飛行。

沒有特殊道具或丹藥，煉氣期，最多隻能短暫滯空而已。

此時的二人舞，也不過是踩在低下觀眾的腦袋上，借力而為。

當然。

細心點便能發現，楚楓踩得人，或對姜初然冷嘲熱諷，或是，直接用手推攘過她。

且不知為何。

任由舞臺上那些男人抬頭，想要一窺姜校花的裙底，奈何，她們兩人的舞蹈，總能順利避過那些目光。

姜初然也發現了這點。

她不由吞了口唾沫。

楚楓哪是不會跳舞？

他對這舞蹈的掌控，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最讓她疑惑的是，楚楓究竟是如何做到騰空的？而且，自己，竟沒有一點要墜落的感覺。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少女面頰緋紅，她只覺得，自己這一刻，是全場最幸福的女人。

哪怕開始受那麼多流言蜚語，挫折困難，在他的懷抱面前，一切都顯得不重要了。

“原來你，練習了這麼久。”

最後一刻落地，楚楓硬生生踩在了慕容復的肩膀上，緩緩飄落。

哪怕，後者想要躲開，卻尷尬發現，自己壓根動彈不得！

“你……”

慕容復面色陰沉。

他，竟然成了襯托這小子的綠葉！

一曲終了。

全場寂靜。

沒有一人歡呼。

他們開始，或多或少，都在心裡或者明面罵過姜初然。

只覺得尷尬。

慕容復總算是笑了起來。

沈花魁也跟著咯咯一笑：“嚇死我了，姜初然，告訴你，就算你跳的再好也沒用，名聲已經臭了，沒人會給你鼓掌的，今天，你只配當我的綠葉。”

啪！啪！

突兀地，有一道巴掌聲音，從臺下傳來。

楚巧巧看著自己哥哥，興奮雀躍：“好看，好看！”

就在這時，朱載玉也睜開眼，帶著笑容鼓掌。

“很久沒有看到這麼美的古舞了。”

“這位先生，敢問您的古舞，師從哪位國家級大師？啊，不對，您已經出師了吧。”

兩句話。

引起軒然大波！

一剎那，全場四周，掌聲此起彼伏！

國家級大師！

要知道，朱載玉就是國家級，九州之內，無不知曉！

他這一句話，相當於，直接將楚楓抬到和自己一個級別。

萬眾矚目，楚楓忽然覺得心口一暖。

姜初然將頭埋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你……”

“先別叫我……”

楚楓無奈笑笑，這女孩兒，在自己懷中，竟已經哭的淚流滿面。

就在這時。

身後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朱，朱老師，我今天就是沒發揮好而已，我作為流水的曲子，你也聽過了，剛剛放的那首，才是我的巔峰狀態……”

他這是，想邀功。

剛剛楚楓跳舞時，放的《鳳求凰》，和他開始彈奏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這話出口，

所有人都看向朱載玉。

他們也想知道，朱載玉對流水，有什麼評價。

誰知，朱載玉半白的眉毛，微微皺起。

“你真是流水？”

五個字出口，慕容復臉色剎那一變。

“當然！”他開口時，不忘帶著威脅，瞪了遠處的姜初然一眼。

在場所有人，只有姜初然知道，自己不是流水，因為那天酒吧，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