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南宮王妃?琴王妃?”
汶萊腦子差點回不過神來。
專擅情報的他,遇到這種情報嚴重不足的情況,會變得有些恐慌,越是恐慌,卻也觀察得越是認真。
“他的東西?”琴柳後退一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琴王妃,”許無雙抱拳:“南宮王妃遇刺那一天之前,諾大一個天山,僅僅只有一位築基初期而已,與蜀山平起平坐。”
“你在懷疑,我們天山有如今盛況,是拿了她的東西?”琴柳神色淡漠:“可能麼?”
“告訴你,天山之所以有今天,是因為掌門改了策略,重點培養丹道人才!”琴柳眸子裡,竟是有些爭風之意,煉氣九層的威壓釋放:“和那個女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面對威壓,許無雙絲毫沒有後退:“二十年前,整個九州的丹道造詣,王妃想必應該知曉!那時,縱觀所有隱門,煉丹,都只是個傳說,那時的煉丹,只能叫煉藥!”
“臣斗膽問一問,為何南宮王妃遇刺之後,參與那場刺殺的天山,蓬萊,一夕之間,同時悟了大道,走上了煉丹坦途?”
琴柳怒喝:“夠了。”
“我天山,不可能行那種苟且之事,掌門說過,那些圖紙,是從天山禁地找到的。”她看向許無雙:“還是說,你覺得,那個女人練劍練舞之餘,還有能耐將丹道走到極致?可能麼?”
“如果是南宮王妃,不可能麼?”
一句話,卻是讓琴柳的怒意,翻了幾番,劍氣掃過,許無雙臉上,出現一抹細微傷痕。
“夠了,不想聽你們廢話。”
“天山不欠她南宮靜儀什麼,反倒是南宮靜儀,欠全世界世宗,欠我父親……一個道歉。”
許無雙再沒說話。
因為,多說無益。
琴柳淡漠扭頭,望著懸崖之下:“你說,是她的兒子回來了,也好。”
“南宮靜儀,殺父之仇,奪夫之恨,從你兒子身上償還吧。”
她一腳踏劍,從懸崖上,直接躍起。
煉氣九層,已經可以滑翔。
“誒誒誒,你到底是誰派來的?”汶萊大吼:“沒聽見麼,那個煉氣九層,跑去殺老闆了!就你這樣,還第一謀士?”
“她要是真能傷的了世子,世子也就不是世子了。”
許無雙頭也不回,忽然扔出一物。
汶萊一愣。
“這是敖王族派去一些隱門的死士眼線,不多,但應該夠你擴充套件情報網了。”許無雙輕道。
汶萊聞言,當即揣進兜裡,認真道:“多謝,我承認你與我汶萊,並稱臥龍鳳雛。”
“誒誒,能不能透個底?”
他湊近許無雙。
“說。”
“咱們王妃,老闆他娘,究竟有多強?”
許無雙吐出八字。
“南宮靜儀,一世無敵。”
轟隆!
遠處,強烈的爆炸聲,從遠處傳來。
二人看過去時,又見,諾大一個丹樓,消失的無影無蹤。
饒是許無雙,嘴角都抽上一抽,不由得想起,南荒皇室,南宮消失的慘狀:“不愧是你,世子殿下。”
一線天內,隱門天山。
楚楓與陶衫野,出現在細長的入口處。
“師姐,就到這裡吧。”
“我再送一送你。”
二人走入通道。
“師弟,慢慢走,不急,沒人會來這裡的。”陶衫野步伐,愈發緩慢了。
“好。”
美人看著眼前青年緩慢身形,不知不覺,有些呆了。
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