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過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們,那就讓我看看換成你們都能為法蘭西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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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查理在這裡一定會給埃克托爾·迪布瓦點贊,原法國曆史上不願開炮的路易十六上了斷頭臺,成了波旁王朝復辟前的最後一位國王,而另外一個開炮的人是法蘭西帝國的拿破崙一世,這兩人在歷史上的評價天差地別。
那麼誰更愛法國呢?是來自科西嘉向暴民開炮的拿破崙一世還是有心無力且仁慈的路易十六,歷史已經給出了答案:
很遺憾,歷史的車輪滾滾下,舊法國選擇了路易十六陪葬,新法國選擇了拿破崙一世而再次榮耀,可惜短暫且美好而逝,就是這麼的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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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菲弗爾沒有注意到上司埃克托爾·迪布瓦的沉思而是繼續彙報說道:“六月十五日紐斯特里亞軍團最高指揮部命令除了北方地區的人不允許任何人,包括南方法國人在內的所有人進入到亞眠以北,並且封鎖北部所有港口,驅逐所有外國商人出境。”
勒菲弗爾說完,又從自己的檔案袋內拿出今天下午兩點,也就是剛才送到自己這裡的檔案開啟彙報道:“最後就是今天早上六點整,全紐斯特里亞軍團最高指揮部以法蘭西紐斯特里亞軍團最高軍事令警告巴黎,再有一次,北方諸省政府和法律將變為阿根廷的查理一世陛下頒佈並且在阿根廷實行的《1790年阿根廷憲法》……”
“……”
當迪布瓦聽到“法蘭西最高軍事令”,正在書寫的他,整個人的氣質和風度從沉穩到失態,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自己上次聽到這個還是“奧地利王位繼承戰爭”和查理陛下的“決鬥事件”。這幫瘋子怎麼敢沒有查理陛下的詔書的情況下,居然敢向巴黎用“法蘭西紐斯特里亞軍團最高軍事令”,他下意識的一下從辦公桌旁邊的椅子上迅速起身,繞跑過來將檔案搶過來仔細認真的看著,用堅毅殘忍的目光看完之後沉聲說道:“他們怎麼會有最高軍事令,我問你這種事為什麼我現在才知道?”
勒菲弗爾鞠躬之後慚愧又試探性的溫聲說道:“抱歉先生,我也是才知道,這是查理陛下1784年離開法國的時候留給他們,本意是用來應對波旁王族對紐斯特里亞軍團的困境,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用來對付巴黎。”
“這幫混蛋,看來對巴黎的不滿早就忍不住了,卡洛大公和查理陛下不在,根本控制不住這幫瘋子。
等陛下派來主持比利時獨立的人到了之後,讓他們趕緊去比利時,別插手法國國內的事了,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行事差點壞了陛下的計劃。”埃克托爾·迪布瓦恢復了以往的冷靜說道。
“我知道了,我會特別關注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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