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將軍。”高提耶知道自己土著步兵團打的是硬仗,與英軍的主力部隊對戰,但在幾方助戰的情況下打成今天這樣卻還是第一次,他也只能低下他出身紐斯特里亞軍團上校軍官高傲的頭,心裡實在是鬱悶不已。
布夫萊爾公爵冷靜的看著面前低頭的高提耶上校和其他人,他知道此戰傷亡最重的是高提耶團,但功勞也是最大,但有其他團的幫助下打成這樣是紐斯特里亞軍團出身的軍官不允許的,況且自己眼前的這些人都是將來的將軍種子,要求非常的嚴格,但在戰時也不必在此事上糾結,因為之前的話已經夠重了,他淡淡的說道:“將後勤部的民兵劃一千人補給高提耶部”
“對了,突圍的英國上校軍官叫什麼名字?”
一旁的尚德瓦爾上校回答道:“英國上校的名字是威廉·壩貝爾。”
“他和蒙特利爾的坎貝爾中校是什麼關係?”
“將軍,他們是兄弟。”
“如果他們能活到最後,記住兄弟二人的名字,以後不要輕敵,清理戰場吧,明天一早繼續前進。”布夫萊爾公爵說完,又繼續檢視傷兵們。
誰也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高提耶上校看了看英軍坎貝爾上校突圍的方向,左手用勁的握了握手裡的馬刀。
……
南方的路易安那公司由庫胥夫侯爵帶著一萬軍隊北上,一萬軍隊留守路易安那。
庫胥夫侯爵的軍隊並沒有沿著密西西比河的西側前進,而是掩飾一番之後潛入1783年美國與英國劃定的境內,美國也才得到密西西比河以東的領土,這裡美國人口還不是很多,也不會影響到庫胥夫侯爵統率的法軍,他們以每日四十公里北上。
並且直接讓人告訴美國的華盛頓政府借道行軍,隨後便不再管他們,並不需要他們的同意,直接進入了美國境內向北行軍,並且還囂張的警告華盛頓政府如果要戰便戰,不戰便好好待在費城,絲毫不掩飾對1783年英國劃給美國的土地的覬覦之心。
華盛頓政府對此事非常不爽,指責法國不遵守1783年的《巴黎和約》,正準備出兵時,邁阿密總督布里頓·烏迪諾男爵的阿根廷海軍又開始與美國海軍對峙,華盛頓政府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是阿根廷的查理一世的授意,馬上召見阿根廷駐美大使保羅·巴塔爾奈。
這就讓巴塔爾奈見到美國總統華盛頓了解一番之後一臉懵,他身為阿根廷駐美大使什麼也不知道啊!
……
“大使先生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嗎?”
“總統先生,這件事我會寫信給烏迪諾男爵詢問的。”保羅·巴塔爾奈也只能先應付一下華盛頓,同時心裡暗暗心驚,想到魁北克公司和路易安那公司居然不向陛下請示直接出兵這自治的權利也太大了些吧,如果真是這樣,英美兩國與法國……不,應該是與阿根廷的關係就會徹底鬧僵,自己這阿根廷駐美大使也要做好心裡準備,收拾準備回家咯……
“……”
華盛頓心裡也是一陣一陣的難受,臉色也是一黑,等你寫信詢問完路易安那公司的庫胥夫侯爵都能打到美國的首都費城了,同時他也怕保羅·巴塔爾奈裝著什麼也不知道,他下令秘密監視阿根廷駐美大使保羅·巴塔奈,馬上召開會議。
費城會議上華盛頓說完,財政部長亞歷山大·漢密爾頓率先為難的說道:“先生,以現在的財政想與法國或者阿根廷打一場戰爭對我們的經濟來說真的是毀滅性的。”
國務卿托馬斯·傑斐遜無奈的說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英法之間的戰爭,關係到包括我們在內的整個北美利益啊。”
“可是我們與英國的關係還沒有緩和,如果再得罪了法國……”副總統約翰·亞當斯猶豫不決的說道。
戰爭部長亨利·諾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