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蘇晉川和寧康成都激動無比，唯有楊副軍長不知道其中利害。

因為在楊副軍長墜落的時候，兩位大師趁著世界法則交融，也感受到超凡因子和超凡空間的存在。

但是，他們絲毫沒辦法對超凡空間做出什麼，只能空等世界法則徹底封閉。

“你......你的超凡空間開啟了嗎？你見到妖獸了嗎？”寧康成聲音顫抖。

“有那麼一瞬間，應該是開啟了。”莫栩目露思考：“我曾聽到了我妖獸的呼喊聲。”

這回答簡直給他們注入了強心劑，如果能夠撼動超凡空間，召喚妖獸，那麼哪怕是在大荒裡安全率也會大大上升。

“但你最終也沒召喚妖獸吧。”蘇晉川回過味來：“你到底想說什麼？”

結合了幾位大師的述說和自己的經歷，莫栩隱約間串成了一個猜想。

“幾位前輩，你們說我們進來的這個世界，是古老的史前。史前的法則不同於真實的世界，因此我們無法召喚出妖獸......而我是先成了武者，而後衝擊的超凡空間。這是不是說明，要想恢復御獸師，就得先從武者開始。”

“先成為武者......”蘇晉川目露奇異神色：“你再詳細說說你當時的情況。”

莫栩把自己衝擊超凡空間時的經歷選取了部分進行描述，蘇晉川和寧康成便更加領會了莫栩表達的意思。

“天地法則不容御獸師，只容武者出現，因此需要以武者引導超凡因子衝擊超凡空間的門戶，才能成為御獸師。”蘇晉川越琢磨越心驚：“難道我們是在重走一遍古代先人的路嗎？”

試想一下，天地間第一位御獸師，是不是就是這麼形成的，在天地不容的情況下開闢了超凡空間。

莫栩幾人是在知曉答案的情況，尚且舉步維艱。而第一位御獸師需要摸著石頭過河，真可謂是才情絕豔萬古，為人族的未來點亮的明燈。

“要是能出現御獸師，代表著撼動了此地的法則，很有可能與真實世界相融，出現出入口！”寧康成推測後說道，這是他們唯一可預見的方法了。

“可是，要抵抗著整個世界的法則創法悟道，這是何等困難。”楊副軍長聽了半天，明白狀況，加入了討論。

“如果這世界法則能再出現一次波動，我可能能真的召喚妖獸。”莫栩清楚自己的狀況，有底氣這麼說。

蘇晉川、寧康成等人看向莫栩的眼神越發怪異，這豈不是說，莫栩將成為這片世界的第一個御獸師。

某種意義上講，如果將這片世界視作一段平行時空，莫栩將會是開創恢弘御獸歷史的那位遠祖。

隱約間，他們都覺得，這裡面似涉及到了一些無法言說的因果！

不過，當下還是說回了正事，蘇晉川惋惜道：“應該沒人進來了吧，鄭大師出去彙報了，軍長又要鎮守帝皇洞府。哪怕世界入口一直在，也得等總部來人了，這個時間比例上看，怕不是要等上十年八年的。”

楊副軍長和軍長共事多年，最是瞭解軍長性格：“我覺得倒也未必，軍長跟蘇大師一樣都是銳氣之人，但凡有點機會，都會像我們一樣進來搏機緣。”

“鄭平大師為人中正平和，如果他幫忙扛下此事，軍長不是不可能來啊。”寧康成露出了期待神色。

蘇晉川平日裡不太看得起鄭平的懦弱，卻也承認此人人品性格都不錯，有可能這麼做。

“如果軍長也來，那我們還有一次機會。但這是說不準的事，這這麼長的視窗期，小莫可能錯過時機，即使不錯過，下一次就能保證開啟嗎。”

莫栩是有底氣，但也沒敢把話說滿，超凡空間對失憶的他來說充滿了未知，也許有變數。

他很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