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問心結果又如何,三位尊者都緘口不言。
只知道從那天起,莫栩的軟禁便解除了,只是依然沒有出門,有人猜測是被強行問心受了傷。
再之後,有人傳言傳來,王泰初尊者在一次酒後發了火,說是總部有人要保莫栩,不讓問心問得太過火,所以沒問出來什麼。
“這莫栩絕對有問題,問心廢了就廢了,國家大事還比不過區區一個天才嗎?我看決策層也有問題!”
這是據那日一個在場的人傳出來的,真假未知,但讓聞者皆凜然。
在西部和首都採取大動作的第三天,全華夏都有了反應,尤其是北部軍區,也採取了軍演,強勢應對。
北部幾乎傾巢而出,陳益浩、陳益雕、白先宇、諸葛楠等四位尊者帶著北部軍隊來到了蒼崖市,也是在北部邊境的一個市。
而伏修的隊伍在星月市,不過半天時間,雙方都翻過了城市進入野外,互相駐軍處相距不到五百里。
這種距離對於尊者來說近如咫尺,而對於御獸軍隊來說,也是隨時能短兵相接的距離。
全國知情者全部悚然,難道華夏要突兀地爆發內戰了?
也有人認為,戰爭早有預兆,從去年末的次級聯賽後的種種舉動便有苗頭。
總之,全華夏都在暗流湧動。
西部這邊沒有戰爭的跡象,但政治風波依然不小。
南部軍區的司令是崔龍海,是伏修的親徒弟,一直致力於維護首都的權威。
而北部和東部早就眉來眼去,想借機搞事情,這些都是公開的秘密。
西部一直都很低調,直到閻老這次續命之後,於家、蔣家、傅家等名門望族,以及西部軍區才達成了一定的共識,決定跟著首都走。
但往前看,西部的中立態度是不是其中有人在當牆頭草呢?誰也說不準。
再加上厲深這事便發生在西部,裡面便大有文章。
出動三位尊者,也是說明此事的嚴峻性,表示了總部的決心。
回到莫栩這邊,隨著他的軟禁解除,關於他的訊息也有更多地傳了出來。
“聽說了嗎?那位叫莫栩的天才好像傻了。整天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喊吃飯就吃飯,喊喝水就喝水。”
“傳言不是說王尊者他們沒有強行問心,怎麼還會這樣?”
“誰知道呢,投敵叛國,那可是大罪名,還是別討論這人,我怕被牽連。”
莫栩的屋外時不時走過一些人,都好奇地把目光投向裡面,依然沒有人敢在這個敏感的時候真個去探視。
又是一天晚上,依然有專人送來飯菜到莫栩的屋內。
托盤上是兩葷兩素一湯,一碗大米飯,這負責雜役的人並沒有放開餐盤就離開,而是仔細端詳著床上呼呼大睡的莫栩。
此人過去,毫不客氣地拍拍莫栩的臉頰:“起床,吃飯。”
莫栩悠悠睜開眼,滿臉的迷茫和無措,半晌才回過神。
“吃飯,對吃飯。”他雙目無神,連筷子也抓不穩,而後用手抓了一手肉。
“還真是傻了,那錯不了了。”雜役低語一聲,而後說道:“別吃飯了,把你面前的湯喝了。”
“喝湯?我要喝湯。”莫栩顫顫巍巍地拿起了湯,也不管燙不燙便往嘴裡灌,直到碗裡見了底,他才放下了碗,打了個嗝。
雜役一言不發,不再命令莫栩吃飯,莫栩也就這麼呆坐著,兩人相顧無言了數分鐘。
莫栩的眼神逐漸清明,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遍佈油漬的手,而後偏頭看向那名雜役,沉聲說道:“你終於來了。”
“來了,來了。”雜役變得恭敬起來,向莫栩半彎了腰:“莫大人,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