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仔細一些...
陳正信深深看了二人一眼。
這件事在礦場他已經幾次調研,跟呂長老在一塊也商討了很久。
所有證據都指向管飛鵬,沒有任何其他可能了。
結論送到教中也有一陣,本來以為教中派人走個過場就可以了。
可今天來這兩個弟子,似乎來者不善啊。
“好,那你們查吧,儘管查。下面的弟子都在礦場中值守,你們可以問任何一個人,不過老夫就不陪你們了,自己去吧。”
“自當如此,不敢勞煩陳長老。”文海濤躬身行禮,帶著師妹朝著礦場中走去。
出了院門,李玉芝不悅道:“師兄,你弄這麼一出幹嘛,有這個必要麼?本來值守穿心森林沒多久這任務也就算結束了。”
“你回教裡領個靈石,莫名其妙呆了好幾天,現在又把我扯過來,跑到這得罪陳長老,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文海濤一嘆,回過身正對李玉芝:“我的傻師妹啊,你還惦記著什麼穿心森林,咱倆說不定攤上大事了。”
“點星礦場出岔子,咱們在外面也就是聽一耳朵,我回教裡才清楚原委,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不就是管飛鵬叛教麼?背後還有什麼事?”李玉芝秀眉蹙起。
“他叛教?他有什麼理由叛教?這裡面都是糊塗賬!”文海濤苦著臉低聲道,“礦上有嚴格規定,礦奴都是教中的資產,可管長老一直在私下交易礦奴,變相的偷著教中資源販賣,這事你不是不知道吧?”
“每一期輪值的任務,管飛鵬怎麼不撈他幾萬塊靈石,你告訴我這樣的人為什麼叛教?有什麼理由叛教?”
李玉芝喃喃道:“你是怕咱們私下跟管長老交易礦奴的事被其他人查出來?”
“不是!”文海濤大為無奈,“混到管長老這個位置,有機會有幾個不撈的,下面牽扯的多了,法不責眾。問題是,我聽到了陳長老找了三名散修入教,兩個金丹一個結丹。”
“這三人還莫名其妙的出現在現場,解決了礦場暴亂...你忘了我們之前就賣給過管長老兩個金丹一個結丹?”
“方圓千里掰著手指頭數,能有幾個金丹散修?我懷疑這三個人就是咱們賣的礦奴!”
“我在教中已經瞭解過這裡的情況,所有證據都跟那三人沒有一絲關聯。可問題恰恰就在這,除了我們跟管長老還有他已經死掉的那個隨身弟子,其餘人完全不知道有這三個礦奴的存在。”
“不會吧...那三個人腦子不好身上還有奴印,怎麼鬧事?你這全是聯想啊。”李玉芝期期艾艾道。
文海濤道:“不完全是聯想,首先管長老叛教就不太可能,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有這個心思。其次,兩名金丹加上一個結丹,這樣的散修組合太過少見。”
“咱們抓的那三個礦奴從穿心森林裡跑出來,就是這樣的組合!我們值守穿心森林期間,哪有人進去過啊!這三人來路就極為神秘,他們怎麼進去的?我們對其完全不瞭解。”
“這事兒我想了很久了,越想越後悔。當初要不是看他們是傻子,又著急把責任甩走,應該留下審問一番的的。”
“最後,你說這世界上他媽哪有好人啊,吃飽了撐的路過幫著咱們的礦場平亂!”
文海濤苦口婆心:“這麼多近乎不可能的事組合在一起,直覺告訴我這裡面已經有很大問題了。”
李玉芝瞬間慌了。
如果當初抓的那三個礦奴就是陳正信招進來的那三個散修,那事情就大了。
所有的源頭都是從他們這開始的。
“師兄,我覺得還是不大可能,你既然懷疑那三個人怎麼不在教中直接對他們調查?你見過那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