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突破,心境波動都會被他拉入心魔。
這確實有些強的過分了,對他極為不利。
但是目前來看問題也不大,只要在心魔中再殺他一次不就行了?
這裡大體還在依照著一些現代規則在執行。
血鮫一頭妖獸...
“爹!!!”
許山想到一半,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嚇得他汗毛根根倒豎。
只見夢湖之主巨大的身體轟然拜倒在項羽面前,狠狠磕了三個響頭。
屋內人盡皆看向夢湖之主,項羽眼帶迷茫,指著自己道:“你...你叫我什麼?”
“爹!”夢湖之主說話鏗鏘有力,“從今日開始您就是我爹,兒子願鞍前馬後為爹盡忠!”
“荒唐,我豈能認你當兒子?”項羽眉頭大皺。
夢湖之主抬頭,目光誠摯:“不管您認不認我,我心裡都把您當爹,以後也當爹伺候。”
項羽嚥了口唾沫,一時無言。
這種情況實在有些超出他理解能力。
之前他還在想殺了這條魚,現在魚沒死反倒認他做爹。
見項羽沒有反應,夢湖之主起身朝著他身旁床位的白起走去,繼續跪倒。
“爹!”
“什麼?你管我也叫爹?”白起不悅道。
“是,您也是我爹,兒子還是那句話鞍前馬後,全憑爹一句話。”
夢湖之主說完,又走向黃巢、洪秀全,安迪杜弗瑞一一認爹。
最後他面向眾人,嘴唇翕動了兩下,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從今以後,各位都是我爹!不管爹們心裡怎麼想,只要爹們吩咐,兒子無有不應!”
此話一出,滿屋默然。
許山眉頭擰成一個疙瘩,死死看著夢湖之主。
這一屋子人可都是有地位有身份的。
血鮫跟他們沒什麼深仇大恨,他反而上去跪下叫爹。
恐怕這些人真沒什麼對他動手的意願了。
該死!
他這麼玩不是當面侮辱我呂哥麼?
我三姓家奴哥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出去看病了。
怎麼不一方天畫戟囊死他!
“血鮫,你還真是不知羞恥,怎麼不管我也叫爹?還有一個爹你沒認呢。”許山揶揄道。
夢湖之主面色淡然,走到許山身邊,俯下身面目逐漸開始猙獰:“你想利用規則人情殺死我,你心魔裡的規矩我確實不如你懂,可你畢竟是人,只能用人類的方式思考。”
“尊嚴也好,面子也罷,全都無所謂了!早晚有一天我會了解這裡的情況,我只有一個想法,活下去...然後殺死你!”
“好好好,算你狠!我服了你了,你是真他媽難殺!”
許山雙臂交疊,枕著頭躺回床鋪。
餘光瞄著夢湖之主。
血鮫這操作屬實讓他有點懵逼,不過問題不大,在放風時間之前找到機會做掉他,應該不成問題。
那個叫安迪洋人的明顯聽不懂夢湖之主這貨在說什麼。
外語對他來說不是問題,或許找個外國人幫忙是個不錯的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