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路人越聚越多,大多都對許山的身材穿著評頭論足。
無奈之下,許山取出吸尿瓶朝著周圍掃了一圈。
這一掃,頓時人仰馬翻!尿液飛濺!
原本熱切的圍觀人群迅速亂成一團。
許山找準時機,尋了個衚衕遁入其中。
不知這城有多大,沿衚衕行走了幾分鐘,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
感覺已經箭在弦上,許山抬眼看了看身邊最近的院牆,輕巧一躍跳入了院內。
用神識掃了一圈並未發現有人,他徑直向柴房走去。
眼下也只能選在這了,此地還算是安全。
這家主人肯定也是凡人,就算回來發現自己應該也不會有太大問題。
心魔,一個時辰差不多就結束了。
柴房之內,許山盤膝打坐,喚出張彪。
張彪一頭霧水的出現在柴房。
許山當即道:“彪哥,我這要出大事,一會兒外面環境變了,我可能會失憶,你記得立馬出來叫醒我!”
“哦,我知道了。”張彪撓了撓頭並未多問。
倆人相處了幾十年,都這麼過來的。
許爺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見一切準備妥當,許山閉目沉入心神...
....
黑暗中,一點亮光隱現,隨後逐漸擴大!
許山身子向後一擺,而後快速穩住了身形。
眼前是熟悉的辦公室,談判專家跟三名武裝人員正持械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他上司李經理正捂著臉,恨恨用眼神剜著他,看那模樣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許山精神恍惚,低頭看去。
此刻他手上正拿著一把美工刀,對準的是公司老總呂總的脖頸。
許山手一抖,刀差點掉在地上。
我他媽上班呢,怎麼給呂總劫持了?!
就在他迷惑之際,一道身影飄飄忽忽從他手中鑽出。
張彪快速掃了眼周圍的環境,開口大喊:“許爺!快醒醒!!是我,張彪!”
全場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了突然冒出來的張彪身上,不過這些人表情只是微微好奇。
聽到熟悉的聲音,看到熟悉的身影,許山全身一震!
海量記憶湧上心頭!
許山頭痛欲裂,胸口翻江倒海,最後哇的一聲噦了出來。
稀稀拉拉吐了呂總一頭...依稀可見裡面夾雜著漢堡兒牛肉沫兒。
許山一抹嘴,清醒了。
看向張彪比出大拇指。
“沒事了彪,你先回去吧。”
張彪哦了一聲,轉身縮回戒指,臨走前又打量了一番辦公室。
看呂總的地中海頭型被自己吐的滿滿當當,許山頗有些尷尬,抽出桌面紙巾胡亂的在他頭頂擦了兩下。
“不好意思啊呂總,這是個意外。”
呂總淡定的坐在原位,任由嘔吐物在臉側滑落,似乎被吐的人並不是他。
聽到許山說話,呂總目光看向三名武裝人員跟談判專家:“幾位同志,辛苦你們來一趟。我們公司的事,我們自己解決,幾位還是先請回吧。”
談判專家點了點頭,手揮一揮領著三名武裝人員轉身離去。
李經理眼裡閃出興奮的光。
許山張了張嘴...心裡有點發慌。
不對勁....
心魔裡的人是能看到張彪的,可是張彪突然出現這些人表現的未免有些過於淡定了。
而且自己在劫持呂總,怎麼呂總讓這些人回去了,他不怕自己麼?
第一次進心魔,他明明慫的還跟三孫子一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