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許山重重一點頭,決然的栽向谷底,強忍痛苦,任由金風嘯吹身而過。
“哎!”夜崶驚呼一聲,緊追了過去。
這孫子是真不怕死,就愣往裡衝。
他死了麻煩就大了...
谷底深淺難測,每下沉一分,狂暴的金風嘯便加重一重。
縱有靈氣包裹護體,仍舊難擋強風鑽襲。
不多時,周身衣衫已經開始出現碎裂。
絲絲鮮血離體上天。
夜崶在後,看著許山俯衝的身影心中不免讚歎。
這小子某種程度還真是像只兇妖,體魄不是一般的強。
又連續下降百丈!
金風嘯已經開始撕裂皮肉,許山右手揮動祭出神鋒永珍。
一陣銀色流水護體,化作銀甲將全身包裹。
此地對他而言倒是個煉體的好地方,但是畢竟要見貴人,形象該保持還是保持一下比較好。
地面盡在眼前,可風勢大的已經無法完美控制飛行身姿。
許山調整身形,雙腳落地,小腿深深插入地內穩固身體。
夜崶隨後而至。
瞧了許山兩眼,出言讚賞:“不錯,很不錯!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你絕對有與元嬰後期一戰之力,還能走麼?”
“請前輩助我。”
許山話落,一陣靈氣包裹全身,金風嘯的負面影響頃刻被消除。
夜崶步行在前,許山在後。
到了這個地界再用飛渡多少顯得有些不敬。
對方有可能在深度閉關狀態,步行過去以示尊重,也好讓人提前感知。
十來分鐘後,一棟簡陋的石屋屹立谷底。
左右土地被金風嘯吹出一片闊地不見一絲塵土。
夜崶駐足抱拳:“前輩,夜崶有事求見。”
許山有樣學樣。
谷中,一片雄渾的回應聲從四面八方響起。
“三玄覆...你跟陳豐是什麼關係?”
夜崶蹙眉看向許山。
許山面露恍惚,面色忽然極度凝重。
三玄覆,對方這話是跟他說的,他竟然知道三玄覆,而且三玄覆在他體內還沒有催動就被一眼看破。
陳豐那是陳祖的真名啊。
這倆人竟然有交集...不知是敵是友。
是友還好...是敵,應該也不會太多為難。
對方都這個境界,總不能摟逼到拿他一個晚輩洩憤。
但是事情可能就難辦了...
該死!上層社交圈子明顯很小,怎麼把這個因素忘考慮了。
斟酌兩秒,許山硬著頭皮開口:“正是家師。”
“哈!大名鼎鼎的許院長能混到這個份上...這背後果然有個好師傅,進來吧!”
聲音響徹谷底,強烈引力從正面陡然生出。
石屋大門洞開,許山連帶著夜崶同時被引入屋中。
等到許山定住身形,已經是做到了石桌旁,身前是一個眼似銅鈴,滿身肌肉的高大壯漢。
許山悄然打量。
長相雖然兇猛,但是氣質平平無奇,宛如一個凡人。
這應該就是拓裂了。
夜崶沉默不言,不知該如何開口。
許山緩了緩心神,開口試探道:“前輩認識我?”
“你的名字,想不認識怕是有點難啊。”拓裂坐於桌旁,笑了笑,“你折騰出來的事不少,而且件件都很大。我雖然長居金風嘯谷但也不是不在外界行走,說起來我還見過你。”
“見過前輩,我怎麼沒印象?”許山意外道。
“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