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道具這玩意絕對不能多用,產生依賴性會大大影響他的本身戰鬥能力。
以前的道具多是用來保命,地鐵空間太好用了,必須得慎之又慎使用。
許山正溜號著,金蠶殿殿主微微躬身湊到他身旁。
手上拿著一塊玉簡:“幫主,這是血煞所修的功法。靈淵血經,地階七品啊!血煞應該已經快煉至大成,煉成血身了。您看這功法...”
許山拿過玉簡,一把捏碎。
吹去手上粉末,繼續沉思。
五殿殿主渾身一震,心中後悔不迭之餘,齊刷刷同時戴上痛苦面具。
....
現在怎麼處理血煞是個難點。
天下會凡人聚集太多,像血煞這種以血為修的魔道修士數量並不算稀少。
他長久不在天下會,今天保證沒事,可難保某天再來個強者,趁他不在釀下大禍。
今天務必要把他整死整慘,給南疆的魔道修士一個小小的心靈震撼,免得有些不開眼的修士再來入侵。
日後得尋個機會跟北地那邊聯合,再出事北地也好及時支援。
這一大攤子人實在不好搞,要不是凡人走不了傳送大陣,他真都想直接送走了。
思考一陣,許山抬手背對五人勾了勾手指。
“把那個...那個血煞擺宴吃人的那個玉簡給我。”
五殿殿主還在盯著地上的玉簡碎末心疼,聽到許山說話,一激靈回過神。
趕忙拿出玉簡呈向許山。
許山接過玉簡,側頭低聲道:“你出去一趟,安排外面...”
“知道了,我這就去辦。”金蠶殿主隨即快步走出牢房。
許山拿起玉簡檢視,思索。
就在此刻血煞老祖幽幽轉醒,艱難抬起頭。
聽到些微聲響,許山也放下手中玉簡,笑吟吟看向對方:“你醒啦。”
“呃....”血煞模糊看向許山,又掃了眼周邊,心中滋味難言。
緩了片刻,嗓音沙啞道:“邪君...這次是我不對,打擾了邪君。給我一條生路,日後定當報答。”
“哦?那我倒想聽聽你要怎麼報答我。”許山翹起二郎腿,面帶笑意。
“我有寶物,有靈石....還有一處藏寶地,裡面的東西都可以給你,我可以帶你去取。”血煞卑微道。
“呵。”許山低頭笑了一聲,“就這?”
血煞老祖幹張了張嘴,眼球微微動著,趕忙又道:“不止,我知道一處秘地!其中必有重寶,憑我的本事無法拿到,但是邪君您一定可以。如果你放過我,我願意告知你地點。”
“嗯....”
許山還在思忖,身後的蝕骨殿殿主壓著嗓子興奮道:“幫主,我看他怎麼都服了。這邪修走到今日,所藏必定不少,剛才儲物袋裡的東西就多的嚇人。想來那藏寶地,還有秘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