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這話讓她們聽去可得結仇了。”孫元正調侃。
“就是,在場這麼多人,許院長說這話有些不合適吧。”前方一女修回頭看向許山,面色隱有不善,“修真界女修雖少,但許院長也不用這麼輕視女人吧?”
“我道歉,我誠懇道歉...許某一時得意忘形,失禮了。”
當著眾人的面,許山起身拱手錶示歉意。
前方女修有些意外,笑了笑也就不再糾纏。
周圍人也都有些詫異。
身份都到了這個份上,這許院長能屈能伸,說道歉就道歉。
“許院長,馬上就要開始了,可你這擂臺....是不是設定的有些太深了,這是怕大夥兒看的太清楚麼?”
隨著有人發出疑問,眾人注意力又轉回到擂臺的位置。
打從進入賽場就有人覺得奇怪。
這賽場中央的擂臺位置,簡直就如同一個小型礦坑。
雖然以修士的目力都能看的清楚,但畢竟觀戰角度不是很舒適。
眾人也沒多想,如今有人一問,倒是再次引起了一片好奇。
面對一片疑惑的目光,許山只是淡淡一笑,並未多作解釋。
“諸位馬上就能見證到了,還請稍安勿躁。”
....
太陽上移,終於將近正午。
全場賓客都已就位,入席的通道已經被關閉。
周圍密集的鼓點霎時間同步停止。
全場嘈雜的聲音也隨時消失。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此刻集中在許山身上。
迎著全場的目光,許山緩緩起身,心跳因激動而加速。
少頃,許山目光掃過全場,整了一下領子,抽出一封信紙。
在簡單清了清嗓子後,聲音傳遍全場。
“諸位同道,今日齊聚於此,共襄盛舉,實乃修真界千年難遇之盛事。許某身為東道之主,心潮澎湃,感慨萬千,謹以此言,略表寸心。”
“修真之路,自古艱難。觀爾等後輩新修,英姿勃發,銳意進取,猶如初升之朝陽......知我輩薪火相傳,道統不墜,實乃修真界之大幸也。”
各方修士靜聽許山發言。
光明會坐席上,不少會員特意脫離了自家宗門來此觀戰。
看許山發言,不禁咧嘴大笑。
“會長還是有牌面,不一般,真是不一般吶。”
“許山這人就能整景,廢這麼多話,換成人家早就開打了,你說是不是?”第五煉鋒吐槽著,看向一旁的夏飛光。
夏飛光面色鐵青,盯著侃侃而談的許山。
“嗨,嗨,嗨,別酸了。”第五煉鋒拍了他兩下道。
夏飛光回過神,長吐一口氣,不善的看了一眼第五煉鋒。
“我酸他,你眼睛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