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媽媽趙引玉搓揉完珠珠,跟付仲說起了今天的來意。
“付哥,恩玲姐託我從京城帶了封信回來。”
隨後趙引玉吩咐自己兒子:
“小渝帶弟弟妹妹下樓玩去吧,媽媽有事和你付伯伯說。”
幾人下了樓來到空地上。
珠珠對兔兔伸出手:
“兔兔,你好,我叫珠珠。”
兔兔盯了眼前這隻胖乎乎的手幾秒,也伸出手:
“你好,我叫顧渝衡。”
顧渝衡還是在盯著珠珠的手,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胖乎可愛的手,圓圓的,像他媽媽養的兔子。
“兔兔哥哥,你為什麼不讓我叫你兔兔,姐姐能叫你!”
四蛋不開心了,怎麼能區別對待!
“別叫我兔兔,她是女生。”
顧渝衡話不多,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能叫,但是珠珠能叫。
“好吧。”四蛋低落了一瞬間,馬上眼睛又亮起來,“我發現了大秘密。”
“小渝是兔子,姐姐是豬。”
四蛋一臉看我聰明吧快來誇我的表情。
“...”
“...”
珠珠和顧渝衡對視一眼,兩人表達同樣的意思,手癢想揍人。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小雨,你這是回來了?怎麼不來阿姨這裡,小弟弟都想你了。”
四蛋聽到這個聲音聳了聳脖子,臉上出一絲懼怕,立刻往珠珠身後退了一步。
女人穿著時髦,留了一頭長髮,懷裡抱著一個八九個月大的孩子,右側臉頰上突兀地掛著一道紅痕。
女人一走近,珠珠就發現了不對勁。
如果她沒有看錯,或者是說如果鑑寶眼提示沒有錯誤,這個女人的手上竟然帶了一副金鐲子。
這金鐲子還不是現在用金子打造的鐲子,而是一件古董,掐金絲祥雲鐲。
那鐲子被上衣袖子遮住,只露出一點邊角。
若不是有金手指,珠珠還真發現不了。
珠珠和四蛋都沒注意到顧渝衡風眼神中閃過一絲金色的光芒。
女人見四蛋沒有回應他的話也毫不在意。撩撩頭髮,扭著腰身,抱著孩子遠去了。
在女人走後,四蛋面露糾結,腳無意識的踢著路邊的小石子,小聲給珠珠解釋:
“剛才那個阿姨的丈夫,之前是我爸爸的好朋友,但我之前被人販子拐走就是他做的。雖然我爸媽沒有告訴我,但我從他們的表情中猜到了。”
珠珠恍然大悟,怪不得四蛋那麼害怕。
她拉著四蛋小心叮囑:
“你以後離著他們都遠一些,他們都是壞人。”
珠珠叮囑四蛋不只是擔心之前那個女人的丈夫曾經拐賣過四蛋,還因為那個女人手上的鐲子。
這個年頭這麼高調,珠珠總有一種這家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感覺。
果不其然。
珠珠心裡的想法剛落樓上就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正在大呼小叫。
“你個狐媚子,天天穿的這都什麼玩意,不好好在家看孩子,你抱著孩子這是去哪兒了?”
“我老餘家這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有之前那個也是,竟然讓我家成剛去倒插門兒還好,老天有眼,把之前那家禍害都收走了,沒想到又娶了你這麼個玩意兒。家務活不做,孩子不看,哪個女人像你一樣。”
隨後樓上傳來瓷器清脆的響聲和木質傢俱倒地的聲音。
珠珠一聽就是罵剛才那個女人的。
她好奇極了,臉上的八卦的神情藏都藏不住。
“四蛋,這是咋回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