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叔叔,你過來,我有事問你。”
王熊三兩步跨過來,一把抱起珠珠:
“想問大熊叔叔啥,叔叔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珠珠環視一週,見人都走了才說:
“我就是想問問你,你跟笑笑姐姐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熟啦?”
王熊絲毫不在意回到說:
“給她送肉啊,然後她給我錢。”
說完之後,王熊還嘀咕兩句:
“我真是頭一次見這麼嘴饞的女同志,要不是我打獵技術好,跑山上的勤快,我家這點肉都不夠他造的。”
珠珠歪著頭狐疑說:
“就這麼簡單?”
“當然就這麼簡單,不然還能有啥?總不能是我會喜歡她。你沒見她剛才跟方蘭對罵那兇的樣子,我要是跟她結婚了,以後還不得罵死。”
王熊打了個哆嗦。
“大熊叔叔,你要不自己看呢,我啥都沒說,你都想到要跟人家結婚了。”
珠珠越來越懷疑,可王熊臉上的表情又不像作假。
王熊斬釘截鐵:
“絕不可能!
珠珠掏掏耳朵。
不可能就不可能吧,聲音那麼大幹啥?差點把他耳朵震聾了。
珠珠說完這番話屁顛顛回家了,留下王熊呆愣愣正在原地。
嗯?
難道他真對邊笑笑有想法?不對呀,應該不可能啊。
可珠珠怎麼會那麼問呢?
王熊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沒有像陳成才說的那樣心臟狂跳的現象,應該不是喜歡。
邊想著王熊想起邊笑笑的大胃口以及無肉不歡的樣子,趁著天氣好,準備上山打獵。
家裡的肉這次剩下最後一點都給邊笑笑拿來了,再不打獵邊笑笑以後吃肉就該吃不到了。
珠珠將雲林的一池春水擾亂之後,又給王熊挖了個坑,回到家扯著嗓子大喊:
“娘,你複習的咋樣啦?”
陳秀菊坐在桌子前,聽到珠珠那甜美的嗓音,以往的開懷大笑變成了眉頭緊鎖。
之前聽老人說兒女都是來討債的,她還不信。
現在他相信了,這兒子暫時還不知道是不是來討債的,這閨女一定是來討債的。
珠珠跑進來,陳秀菊的眉頭緊鎖,立馬變成笑意盈盈:
“娘在看書呢。”
珠珠像個小監考官一樣,揹著手圍著陳秀菊轉了一圈見她娘還真是在看書,滿意地點了點頭,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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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蘭天人交戰,王翠花後來又來找過她幾次,都是說他兒子的事情。
王熊是她好不容易物色的物件,年齡相當,家裡只有他一個,沒有父母,據說還有一手打獵的好本事。
本該順理成章的事卻被邊笑笑橫插一腳打斷。
她心裡恨的牙癢癢,就暫時拿邊笑笑,沒辦法。
若是邊笑笑在乎她爸媽和哥哥,她還可以寫封信,讓她爸去給邊笑笑的爸爸施壓,可邊笑笑自從下了鄉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下鄉四年,邊笑笑從來沒有回過一次家。
真是狼心狗肺!
父母辛辛苦苦把他養那麼大,下了鄉竟然像不認父母了一樣。
方蘭沒有其他合適的人選。
恰巧王翠花表達了那個意思。
可她實在看不上王翠花那個小兒子。
之前和張明娟勾勾搭搭,人又長得醜,年紀還大了些。
她正在床上坐著思考之時,張明娟扭著腰進來。
“聽說王翠花想讓你嫁給他小兒子,哎呦,方大小姐,這我不要的人你倒是上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