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麼想爹的?你還準備帶你去京城呢,既然如此,那爹不帶你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珠珠興奮的發出土撥鼠尖叫,要帶她去京城?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最近我們要去京城出差。反正現在採購部就我和公孫師傅兩個人,到時候悄悄把你帶上,沒人會知道。”
“謝謝爹,爹,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最愛你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爹。”
珠珠彩虹屁不要錢似的一陣接一陣。
現在出遠門都需要開介紹信,坐火車住旅館都需要介紹信才行,除非是像去隔壁縣城一樣當天來回,腳踏車過去。
他和公孫的介紹信是單位開,而珠珠的介紹信需要陳愛國開。
陳愛國皺著眉頭盯著自己這個表弟,掏掏耳朵:
“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要帶珠珠去京城。”
“成才,你知道自己在說啥不?咱老陳家土生土長東北人,你京城哪裡來的親戚。”
陳成才掏出珠珠的信封,信封上赫然寫的是京城寄來的。
陳愛國能信?他信個鬼。
“你給我說實話,不然介紹信我是不會給你開的。”
“我要去出差,帶珠珠去玩一趟。”
“...”
“我都沒去過。”陳愛國語氣酸酸的,他也想看看天安門故宮,只是...
“成才,你這事跟秀菊和我姑說過了嗎?”
“還...沒。”
呵呵。
陳愛國看熱鬧不嫌事大,立馬給珠珠開好介紹信。陳成才拿到介紹信沒有來時的輕鬆,邁著沉重的腳步回到了家。
回家的時候,陳秀菊還沒回家。在上班的陳秀菊正面對徐江的狂風暴雨。
“陳秀菊,一個月到了,怎麼你的文章呢我怎麼沒在報紙上看見?”
“這不是還有一天!”
“一天?!”
徐江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嘲笑,還有一天能翻起什麼風浪。
陳秀菊一個初中生,怎麼可能真的寫出一篇報道還能上市報。
他就是為了給陳秀菊設立一個完不成的目標。
正在兩人針對某對某的對峙之時,吳秀人未到語先至。
“秀菊,我剛去拿信看到傳達室,有你的信就給你帶回來了。”
剛走進辦公室就看見令人討厭的徐江。
“哦,徐科長也在啊。”
吳秀不情不願的打了個招呼,把信塞給陳秀菊。
陳秀菊看了一眼信封,是市裡寄來的!
她不理會還在喋喋不休的徐江把信開啟,原來是上面寫著她寫的稿子被錄用了!
陳秀菊把信懟到徐江面前。
徐江一直不察,被下了一個趔趄,他怒瞪著眼睛:
“你幹啥?”
“瞎了,我的稿子登上報紙了!”
陳秀菊當知道自己的稿子被錄用之後更加有恃無恐,除了因為紅寶書得到的靈魂上的洗滌外,她有底氣了,她知道她可以做得到。
徐江一把奪過信件,看著上面整整齊齊的寫著文章被錄用的大字,先是不敢置信,然後是惱羞成怒。
“這一定是你找其他人寫的!”
“真是沒腦子的蠢貨,你給我找個人看看。”
“我是你領導,你敢罵我?”
“是你侮辱我在先,要不這樣吧咱們報公安,讓公安來判斷判斷咱們兩個誰有理。”
陳秀菊絲毫不懼,她這工作也不是誰想開除就開除的,除非她犯了什麼大錯,否則就憑他徐江一個小小的科長能開除她,做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