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兒,我和你比畫若是贏了你,你把你剛才的畫送給我。”蘇玉菡沒有理蘇玉笙的話,反而對她後面藏著的人說著。
“好。”
蘇雲暮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到後來再也不會灼灼其華的看著他。
他二姐姐一生的驕傲都隨著眼睛裡的黯淡無光消失的無影無蹤,從此冰棺封身、長世於此。
可他更沒有想到,自己會在以後阻攔冰棺下葬,甚至於打傷了陌絕,只為相信二姐姐還活著。
後來三年的魔怔終於讓事情有了轉機,他盼了三年的姐姐終究還是回到了他身邊。
“開始吧。”
隨著蘇玉笙的開口,兩個人同時作畫。
“玉菡,你說說乖乖剛才作的畫。”
蘇玉笙淡淡道。
“筆鋒不斷、筆法細膩,佈局合理、錯落有致,當得起名畫。”
蘇玉菡想也不想的說。
“你二姐姐對你的評價很高。”蘇玉延眼眸含笑,搖頭感嘆。
蘇雲暮看了眼身側的二姐姐,正好對上她的眼睛。
耳朵紅透,手上加快了動作。
他停筆的時候,蘇玉菡已經停筆了有一會了。
二者的畫放在一起,還是蘇玉菡更勝一籌。
“琴棋書畫,單獨你自己總拿的魁首,可若對上你姐姐們,會落下風,只要你的姐姐們不在外和你比,你的琴棋書畫和誰比都不會在你這裡佔得便宜。”蘇玉笙含笑注視他,語氣裡滿是驕傲。
“那是,我們教出來的弟弟怎麼會比別人差。”
蘇玉樓儼然自得,張狂驕肆。
蘇玉菡把他的畫都收起來,放在了衣袖裡。
“你奪得的魁首,焦尾琴是你應得的。
鳳首箜篌也送給你。”
“大姐偏心,說好了贏了才有琴的,我之前和你要,你都沒有給我。”蘇玉晚蹙眉,大聲說著自己的不滿。
“我的心本就是偏的,你要琴有何用?”
“嘁。”蘇玉晚冷笑。
“暮兒,大姐果然疼你,那琴玉晚都向大姐要了好幾年了,每次都被大姐四兩撥千斤的堵回去了。”
蘇玉初慵懶的眉眼間帶著笑意,揭著蘇玉晚的短。
“暮兒,你別聽她們瞎說,我要琴是為了送給你,偏偏大姐不給我。”
蘇玉晚沒好氣的翻個白眼。
幾人這才瞭然,“要琴想送暮兒,你真好意思。”
“哼。”蘇玉晚才不和她們計較。
“乖乖身上太素了,回去挑些飾品帶上。”
“好。”蘇雲暮點頭,他本來就有這個想法。
“還有,出門的時候把侍女帶上,排場一定是必須的,在府中的時候坐轎子,出門的時候坐你姐姐給你定做的馬車,馬車後面帶著轎子。
遠的地方坐馬車去,累了換轎子坐。”
蘇雲暮長長的睫毛撲閃,“好。”
蘇玉笙卻突然運氣內力打了過去。
蘇雲暮連忙來擋,兩人一來一往過了幾招。
蘇玉笙收了力,“乖乖,武功也不能落下。”
“大姐,我知道的。”
蘇玉笙滿意了,這就是自己的乖弟弟。
蘇玉延吃驚的盯著自己的寶貝弟弟,“大、大姐?”
“見鬼了?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蘇玉笙不鹹不淡的睨了她一眼。
“大姐,暮兒怎麼習武了?”
“我們教的,你有意見?”蘇玉菡冷冷的凝視她。
沒、沒有。”蘇玉延搖頭,她不懷疑只要說出了一個令她們不滿意的字,自己會被打的下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