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災?”
“窺明境五虯線的血災?”
“怎麼會是他?”
“血災已經連勝四場了吧!”
“對戰的雙方境界差距不是不能超過兩個小境嗎?只有兩虯線的玄石怎麼能對戰五虯線的血災?”
“這不是明擺著讓小將玄石輸嗎?”
“銀鉤賭坊的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
當銀鉤賭坊的人宣佈出這個訊息的時候,如預料中那般引起了軒然大波。
血災在地下鬥場可是已經有了不小的名氣,甚至不少人都是衝著他來的。到了窺明境五虯線的血災在境界上已經算是上游,再加上他那一手詭異的武技,往往傷人於無形,更是讓他成為地下鬥場數得上號的強者。
“即便這個小將玄石有兩把刷子,也不可能贏血災!”
“先前跟兇豹還有怒將的對戰,那個玄石看上去應對的那般輕鬆,實際上應該消耗了不少力量。已經連戰了兩場,第三場要面對血災這樣的強者,怎麼可能贏?”
“實力差距太大了!窺明境五虯線跟兩虯線根本不是一個概念!只要玄石被血災碰到一下就輸了!”
“難不成血災要連勝五場了嗎?”
“銀鉤賭坊的人真的昏了頭了?”
“……”
地下鬥場的氣氛炒熱起來,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心中更是對這場即將發生的對戰充滿了期待,這份期待毫無疑問地勾動起了他們下注的慾望。
“這場根本沒有什麼懸念的對戰,我肯定押血災贏!這本就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就算爆冷,也是出其不意的爆冷!玄石戰了兩場,招式恐怕早就被血災看透,加上境界本身的差距,玄石不可能贏!”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玄石此時必定已是強弩之末!我也押血災贏!”
“這銀鉤賭坊怕是故意這般安排,好讓我等去押玄石贏!趁機撈上一大筆!還是得押血災贏!”
“老子偏偏不信邪,就賭玄石贏!”
“……”
錢主事聽著鬥場中的喧囂,知道自己做的決定無比正確,不論玄石輸贏與否,銀鉤賭坊今晚都會在這場對戰中賺上一筆。
銀鉤賭坊的地下鬥場缺的不是真正精彩的對戰,缺的是令人血脈僨張的噱頭,能讓看客掏錢的對戰才是好的對戰。
今晚,橫空出世的小將玄石無疑做到了!
“雖說你沒什麼可能贏血災,但真贏了的話,你可就真成了這鬥場裡的明星人物了,以後可要你的對戰可就是招牌之一了……”錢主事的嘴角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同樣期待著接下來的對戰。
銀鉤賭坊的人給與了眾人充分的討論跟下注時間,中間甚至還有一段豔俗的表演,讓人的目光無法從這鬥場上挪開。
“聽說血災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他真的屠戮過一個村子,幾百人都慘死在他的手中……”
“血災的面具原本好像是白色的,是被對手的血給染成了紅色!”
“上次跟血災對戰那人也是悽慘!鏖戰那麼久才明白血災是在折磨他,最後想要投降認輸卻被血災一手穿了心!血災甚至還嚐了嚐手上的鮮血!那口鋒利的牙齒宛如野獸一般!根本就不像是人!”
“……”
不需要銀鉤賭坊的人上臺介紹,場中有近半數的人都知道血災的名頭,也都看過血災的對戰,深知血災的強大與殘忍。
只片刻的時間,後面關於這場對戰的賠率就行出來。押血災贏的賠率不到買十賠一,而押玄石贏的賠率則來到了買一賠十!
每一場對戰的賠率都是在不停變動著的,銀鉤賭坊的記錄人員根據雙方下注多少,飛